总有一个衣角雪白的身影。他很忙碌,亲力亲为照顾她,拧热巾为她擦汗。
说好她先替他洗澡,后来他先替她宽带解衣,为她每一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这种事情韩照雪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随便招呼过来的女人有可能会像覃香那样,事到如今韩照雪只相信自己。韩照雪知道,阮思巧能够避开那一刀,她故意要受伤,故意要告诉他某一些她不会也不可能妥协的事情。
阮思巧细微的动作被他捕察到了,韩照雪这几日睡不好,一有动静能立马醒来,可三天以来不是窗外的风声,就是野外山林之上什么野兽的叫声,韩照雪忍得嘴唇咬破了,每次睁眼都是新一轮的失望,女娃娃一点动静没有。他险些砍死那一帮说她没事的庸医。
既没事,为何总不醒?
江定波看望过她,并且带来一粒药丸:“无论有用与否,先让长明服下。”
江定波说,这是医过江映月的药丸,能救人起死回生。两天没睡好的韩照雪眼红着接下这份厚礼,以温水化开,但是汤匙送到她的嘴边,她不服用。无法张嘴,怎么也叫不醒。
见多识广的孙向儒拾起覃香那柄作案凶器,凑近鼻子一闻,笑着据实说出刀柄暗藏的玄机:“涂了很厉害的药。”
韩照雪退下所有的人,一勺一勺舀动药汤。小心地,温柔地吹吹凉。
“女娃娃,你说过,要一件一件,将多年的过失慢慢弥补我。你敢先食言离去。”
他抿了一口药汤,太苦。可能需要放点糖什么的。
罢了,你觉得苦的话,我便先尝。
唇瓣微开,他慢慢亲上她的,一口接一口送药汤。彼时星光渐暗,他的眼里灼灼燃烧,从未黯过。
“第三件事,本公子想好了。”他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道,“女娃娃,那就是,活下来,陪我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好差,想办法挽救。节前两天亲人查出脑瘤,今天对象提分手,努力笑笑,给大家讲讲昨天的趣事。
昨天在群里又讨论关于肉戏的事情。
作者朋友a说:长乐我一直以为你写肉的
朋友b说:我也以为长乐是写肉的
a:穿肉 妖夫
某默默无言,最终含泪表示:我这篇文的开头一定让许多点进来的妹纸们失望了
如果我明天没更新的话,可能我没缓过来吧。还好这一章是昨天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