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自己尝尝,挨打是什么滋味……说吧,你到底离还是不离?”原振衣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说,语气中仿佛不带一点儿的烟火气。
朱振飞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呀,但他知道,这几年,家里的财产已经被他败光了,如果他和乔煜离了婚,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媳妇呢?
“我不离,我不能离……”他撅着两片肿得像驴唇似的嘴唇叫道。
“好吧,既然你不离,那我也没办法。”原振衣有些无奈似的说:“法制社会嘛,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那你再继续表演一会儿吧。”
原振衣说完,右脚脚后跟在地面上轻轻的敲击了起来,象是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不自觉地用脚后跟抒发着自己心中的畅快。随着那有节奏的韵律,朱振飞觉得眼前的景色忽然变了。此时,他正站在一片陡峭的悬崖边,下面是望不见底的深谷,悬崖边上怪石嶙峋,利如刀剑。如果一不小心摔下去,那当场就得皮开肉绽,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