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就这样,元功轻松的拿到了东路军的军权,就连那些按兵不动的年轻将领也都纷纷聚集了过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元功的帐篷里依然灯火通明,萧裕正在和他聊着天。
“真的是谷清祥去开的城门吗?”元功问道。
萧裕呵呵一笑:“当然不是,谷清祥不过是做了个替死鬼罢了,交给于翔的书信是以他名义写的。至于开城门,直捣元弼的行辕,都是我安排的。”
元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萧裕所说的毒计是指这些,但有些事情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于是续道:“我们用的是围点打援,你又是如何调动沿途的伏击部队呢?”
萧裕嘻嘻一笑,从怀里取出元亶给元功的那块金牌,恭敬的放到了书案上,说道:“靠它喽,如朕亲临,谁敢不听。我让办事的人说是故意放南诏军队过去,好搞更大的围歼战,那些年轻将领一是收到了密旨,二是可以给手下一个交代,自然会给南诏的偷袭部队闪出一条通道来。”
“最后一个问题,谷清祥哪去了?”
萧裕比划了一下脖子,低声道:“死无对证,金乌死士已经处理掉了。他以后便是北野全国唾弃之人,一个通敌卖国,害死都元帅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