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从公文包里掏出很厚的一叠钱,目测差不多五万了。
我当作没看见
倒是军师嗤笑了一声
“你现在还没进入社会,或许还有些清高,但是你心里应该有一点概念了。你们一学期学费、生活费就要八千多,这里五万块,确实算不上大钱,只是一年的学费,但是至少可以让你父母今年的负担不那么重。如果你觉得数额不够让你满意,再加点也不是不行。”那个掏钱的男人依然说的不急不缓。
“我想问一个问题,当然不是我诅咒你们孩子。”
“你们今天用五万摆平了这起事故,让你们的儿子觉得你们无所不能,等他们闯下更大的祸的时候,你们打算对多少钱去擦干他们的铁窗泪呢?他们有的已经满十六岁了吧?”
男人噎了一下,声音也变得强硬,“只要你们跟学校说不追究这次的事情了,接下我我们会管好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了,以后的事情我们自己操心。”
“就算我们不追究这一次,那么上次呢?上上次呢?上上上次呢?再往前数,病人和他们初中四年的同学,那几年他们有没有跟家里讲过他们在学校是怎么合起伙来欺负一个个子比他们矮了一个头的女生的呢?有没有跟你们讲,他们每天换着花样校园霸凌,而老师假装听不见、看不见、没有作为的呢?”
“如果她这次遇见的老师和学校不是十中这样的呢?除了她这样被你们知道了的,还有那些你们不清楚的,被欺负了甚至都没等到让你们出面就被欺负到转学的人呢?你们中间也有女人,你们做女孩子的时候,难道不害怕吗?你们没有女儿吗?”
“五万摆平一次,你们钱够吗?”
军师说话层次递进,最后甩下重磅:“当然,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接受这个赔偿,我们这边是不接受的,有什么问题你和我们律师对接,这是他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