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两岁的何姓家的姑娘,把我解开了“出腰带”,还帮我出好腰,我给了她一个熟鸡蛋。
小时候我们几个“模糊蛋儿”(方言,指还不明事情)一同去外大队并不认得的一家里,吃的一次中午饭经历,却是我童年里快乐的一次记忆。
是后来知道我们几个小孩子们,去“杨分岭”生产队一家里吃过的一次中午饭,是比我们男孩大的何姓家姑娘所知道的人家。那一家里有两个姑娘,当时是大姑娘被说给我们队里李老大的儿子,但那家大姑娘不同意跟着瘦小长相差劲的李老大儿子,但后来却是那家的二姑娘嫁给了李老大的儿子。杨分岭生产队是坐落太子山下的半坡根,地薄石头多,生产队里活又重,生产的粮食有时还不够吃,没有我们生产队黑粮食是吃不完。我们生产队里就有两个男人,娶的媳妇就是杨分岭的姑娘。其一,就是那家的大闺女不愿嫁,而后来有其妹妹嫁给李老大的儿子。我大些时还记得李老大的儿媳妇却没参加过生产队里干活,因李老大是大队里的贫农代表,而儿子又是生产队二队长。因何姓家的姑娘比我们大些,她是知道李老大儿子的媳妇说的是杨分岭的,所以才在她的带领下去杨分岭李老大儿子的未婚媳妇(当时还是那家里大闺女)家吃的一次午饭,并且那家还对我们这几个“模糊蛋”娃们做了一大锅好吃的面条红薯娃饭吃,真是个善良人家。
而那个给我熟鸡蛋的老太太,原来是我姑奶,是我爷爷的亲妹妹。但那时我并不知道,可能是太小,因忘记而不认识了。当然姑奶是认识我的,因姑奶在我家住过,是为了在我们二队河滩淹没地一次收麦后拾过麦穗。这当然是听母亲说的,姑奶在我家住时拾的麦穗,搓干净后的麦子,就有六十斤,比姑奶家里(只两个人)一年分的麦子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