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不早恋。”
这回答叫张志军倨傲的眉眼柔下来,意外的哼笑了两下。
“他们呐,是娃娃亲,不过我偷偷跟你说,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姑娘一人单相思,也是怪累的,真不知道谢路宁这个冰块有什么好喜欢的,哪有我这么善解人意。”张志军笑着张开臂膀,凑近了些。
我不着痕迹地后退。
暗暗思忖,难道虞可被曾黎盯上与谢路宁有关系?
一道黑影压下。
谢路宁将张志军拉开,拽到了一边。
眼睛却看着我,[蠢货!]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这人为何骂她,难不成是知道她在打探消息?
却也不像。
曾黎也看到了这一幕,走过去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张志军的脸色瞬间大变,看我的眼神满是警惕。
我听到他心中喊了一句:[虞可的姐姐!]
我知道了,他也是知情人之一……
6
我来到学校有一段时间了,开学的摸底考试结束,我优秀的成绩直逼总是挂在榜首的谢路宁。
之后的几个测试,我和谢路宁一直在第一和第二互换。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从不屑到嫉妒和警惕,还有不少崇拜。
这次月考,我数理化满分,把谢路宁直接比下去,被沈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虞醉啊,没想到你理科这么好!”
“谢老师夸奖,我的逻辑思维能力还不错。”
我扯了下嘴角,假笑。
“是吗?难怪你在国外的成绩单也这么优异!”沈老师说着把手放在了我肩上,又不知不觉地摸上了我的手腕。
我胃底恶心,假装不在意地抚开。
“对了,不知道我妹妹生前之前成绩怎么样?”我状似不经意道。
[她怎么好好提起那个贱人!晦气!]
“额,她、她挺好的,跟你不一样,她文科好。”沈老师忽然听到我提起虞可,神色呆滞,眼神躲闪道。
“是嘛!”我笑着点头,眼底带着伤感。
见到我提起伤心事,沈老师那只手又摸了上来,在我穿着不及膝盖的短裙腿上拍了拍。
“别伤心,你还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手指不自觉摸索着。
[真滑啊,十七岁的姑娘真是嫩!]
我按住恶心,忽然一股力量将门推开,拉着我起了身。
我对上谢路宁有些冷鸷的目光。
“沈老师,我有个关于物理的问题想问一下虞醉!”
沈老师讪讪地收回手,最后装模作样地摆摆手,又夸了我几句,丢下一句:“去吧去吧,好好学习,老师下次再找你。”
[找你好好玩玩。]
门外,我拍开谢路宁的手:“多管闲事。”走开了。
7
几天后,沈老师又叫了一个名叫江穗去了教导室谈心,名义是她的数学太差了。
我落后几米神色平淡走在走廊,见他们走进了一个房间,我停下了。
没过几分钟,我站在有着巴掌大的玻璃框前盯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我看到那双全是老茧的油腻大手落在江穗的头发,脸颊,嘴唇,脖颈,再到锁骨上,女孩吓得瑟瑟发抖,却是一声都不敢吭。
最后那双手顺着裸露在外面的膝盖往上摸索着,到大腿,还有继续进去的趋势,
我面无表情,双手松开,发出一声“啪”地巨响。
“谁!”
里面的人吓了一大跳,沈老师缩回手,往外瞅。
“呜呜……”
江穗哭着跑出去。
我抱着书不疾不徐地站在走廊的台阶上,正好对上那双全是泪的眼睛。
又心疼,却又觉得她懦弱。
这几天,我风头太盛,曾黎几人看我不顺眼,时不时来找我麻烦,丢死了的蟑螂在桌肚,全是涂鸦的书本,被水泼湿的书包。
曾黎讥笑,脸上是恶意,身边所有同学漠视底下的脑袋。
[敢跟我抢谢路宁,作死,狐媚胚子!]
[年级第一只能是他,敢跟他抢第一,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当下没发作,抵了抵下颚。
第二次,教室里发出一声尖锐到沙哑的女声。
“啊!啊!”
“怎么了?阿黎?”
“死老鼠!”
一大早一只浑身是血的老鼠躺在曾黎的桌肚里,她没忍住出去吐了。
我勾着唇角没说话,淡淡看书。
哼,跟我玩,不过都是我玩剩下的。
曾黎放学堵我,大声质问是不是我所为?
我没说话,只死死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