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从前也是这么以为的,我以为闻清会不负众望。
说了这么多闻清,我又突然想把谜底解开,谈谈我和闻清。
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就已经二十八岁了。我的名字叫做闻清,和上面说的一样,那些都是闻清的经历。
后来考上大学,我用了很多年才在大城市稳下来。
可我并不开心。
冬季,寒风刺骨。
我裹着羽绒服刚从公司出来,就看到一对奇怪的人。他们互相推搡,好像再为谁留下谁离开而争吵。
男人的样子很奇怪,带着黑色的高帽和口罩,应该是个养家糊口的魔术师。而女人则穿着华贵的衣服,如果不是女人不停挽留的举动,我很难将他们与恋人这个词联系起来。
我走过去,想问问他们怎么了。可还没等我走近,我看到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借女人的手刺向自己。随后,两人都凭空消失了。
不过这种事情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世界之大,千奇百怪。可我突然觉得很可悲,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谁付出了生命,又是不是同生共死。
对了,我忘记说,我并非这个时空的人。我是闻清没错,可我不是这里的闻清。
这样,我简单说一个故事:
世界是多层的,就比如你生活在A星球,那么你周围的其他星球都和A配套。你拥有的一切,你看到的一切都归属于这个A。有些东西,是宇宙赋予,还有些东西,需要自己创造。
但同时,又有B和C类。
无穷无尽,数不胜数。
当然,任何时候都不可否认等级性,这里同样,C类必然大于A类。
在这里,同一性和斗争性同样适用。如果你认为等级越高的星球会欺压等级低的,那就错的相当离谱了。先不说这里面有法则,等级高的星球根本不屑于这类愚蠢行径。
很荣幸,我生活在C。可是在这里,我们并没有高阶到无所不能,有各种各样的超能力。相反,我们虽然不像低级星球蒙在鼓里,可又和最后两类没有太大差别。
唯一有别的仅仅是,我们可以通过自身最宝贵的东西换取穿梭于不同时间段的A星球和B星球的机会。也可以用最宝贵的东西换取他人在另一个世界重生的机会。
至于为什么都要在另一个时空进行,当然这也算是地位较高者的权利。因为在另一个时空进行重新调整并不会影响这个时空的任何秩序。
并且如果我去到A,在A时空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甚至改变个人轨迹的事,只要不影响大环境,这些都不会在我离去时被抹掉。
这相当于一个平行世界。很奇妙是不是。明明是平行世界,我们却不是同样拥有和同样失去。
哦不,三个等级为一组,我们同样拥有又同样失去。
这种大而化空的东西我甚至怕把自己绕晕。所以最后,我只能说,我带着二十八年的记忆,以梁念屿这个身份,在另一个有我的平行世界成长到如今的二十二岁。
这种感觉很奇妙,你比如,当我成长到十多岁,我看到闻清。那个和从前的我一模一样的人,我有一种无力的熟悉感。
我知道她的苦闷与酸涩,可又不想打破她内心的平静。所以在大院的时候,我只是喜欢往那边跑,并且静静的看着她。
闻清刚到这的时候,我算好了日子,默默的在远处看着。因为路途遥远,再加上不能违反规定,我没见到记忆里的母亲。但让我庆幸的是,我又见到了顾叔。
这个时候的顾叔,还十分年轻。
闻清到这的第一年和顾叔过的还不错,顾叔有活干就有钱拿。两人的日常花销足够了。
可是有一天夜里,浓云密布。顾叔回不来了,他用工地的座机给闻清的小灵通打了通电话,告诉她:“今晚锁好门窗,他回不来了。”
那天晚上雨很大,我趁着家人没人,偷偷往大院跑。积水漫过我的的灰色水鞋,甚至大面积涌来要往我的鞋里灌。大块的雨滴敲击我的雨衣偏偏让我的心脏跳动的厉害。
我飞速的跑到闻清回家的必经之路,一个人穿着大号雨衣,手机攥着小号手电筒,在楼梯口等待一个心怀鬼胎的男人。
院里乌漆嘛黑,即使已经有过一次经历,我还是在发抖。
那是三轮车的声音,他停在雨中。前灯刺向我的时候我浑身一颤。
我压着心中俱意,大步跑出去,对那个富态的男人喊:“李叔,外婆说家里灯坏了,让我来找你去帮我们家修一下。”
男人神色古怪的往楼上看了一眼,随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座椅的空位,说:“快走快走,小娃娃,尽耽误事。”
我压住我的内心,在倾盆大雨中,坐进这个有遮罩的座椅上,可我并不觉得温暖,反而浑身难受。
车辆驶出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是闻清房间的方向,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