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停住了脚，和小玉儿对视一眼，小玉儿笑一笑，朝她点点头。

“走！瞧瞧去！”云舒摆一摆头，两个姑娘调转了脚尖。

她们愈走近涵绿园，那舞剑声越发清晰，竟叫人听出了一股肃杀之气。俩姑娘沿着院墙，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云舒扯着脖子张望墙那头，真想亲眼瞧一瞧呵。

她拍拍小玉儿的肩：“哎哎，你蹲下点，先抬我上去，一会儿再换你看……”

小玉儿 …… ……

“姑娘，我是说或许、大概、有没有可能我并没有那么想看呢？”

“那更好，省得我抬你上去。快快，蹲低点。”她说着一边提起裙子，露出一双秀气的脚。

小玉儿撇撇嘴，扶着院墙扎一个小马步，微微蹲下身。

云舒一脚踩上她的肩头，手掌沿着墙往上爬，慢慢地，将小半张脸探出墙头。

她用力扒住墙沿，露着一双眼睛，往院子里瞧去。

“哇！”

小玉儿听着头顶绽出一声惊叹，不由生了好奇，急问道：“姑娘，看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