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司统领(2 / 5)

二一同偷窃被捕,一同被判处三年,于上月初八刑满释放。”

听到追风念着自己过去的刑罚时,六二和王三两人慌乱地面面相觑,他们这才意识到监察司已经将他们的底全都摸清了,再想起刚刚自己对肖洛珩说的谎,六二不禁心声糟糕,在铁面阎王面前撒谎,不用想也知道马上会遭受什么,此时他早已经吓得面色煞白,额间冒着冷汗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再问你们最后一次,为何绑架我夫人?”肖洛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但是这次的语气却又比之前更冷了几分,很明显他已经没多少耐心了。

“在大人耐心耗尽之前快点回答,否则,可就不止鞭刑这么简单了。”温谦玉的声音在后面悠悠响起,他跟在肖洛珩身边这么久,自然是了解他的,温谦玉知道如果那两个人要是再耍花样,那肖洛珩定会让他们后悔,所以刚刚他也算是发了善心了。

“说!我说!”原本还在犹豫的王三一听到温谦玉的话赶紧交代,因为他早就耳闻过肖洛珩的威名和手段,知道温谦玉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若是自己早写招了也不至于受皮肉之苦,而且自己只是从犯,事后应该会判罚的轻一些。于是,他不顾身边六二心虚的眼神,将前因后果全都招供了出来。

“刚刚我大哥说家里的几个兄弟被监察司判刑斩首不假,但却不是因为入室偷窃,而是因为他们看上了同村的一个女子,夜里想要欲行不轨之事时被他家人发现,所以便将那一家七口全都杀害,这才有了杀身之祸。”王三一边因疼痛喘着粗气一边费劲的说着,“但我们之所以绑架夫人,是因为我大哥赌博欠下了许多钱,实在走投无路才想着抢一些钱财,就在我们寻找目标的时候,不巧看到了外出归府的夫人,原本我是忌惮肖大人的威名的,但是大哥却说若不是您,那几个兄弟就不会被抓,所以我们便以这个理由将夫人掳了去。”

“接着说!”王三说到一半便体力不支的不断喘着气,但肖洛珩却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眼神一冷,伸手舀了一瓢一旁的凉水便直接朝着王三的脸上泼了上去,凉水碰到了伤口,王三瞬时便清醒了许多。

他不敢怠慢,只好呲着牙忍痛继续道:“我们听闻此前城里出现了河伯娶亲的事件,想着可以假借河伯之名混淆视听,所以那日我们将夫人迷晕掳走,还在地上撒了一滩水,让人误认为是河伯做到这一切。”

“既然只想要钱财,又为何重伤夫人?”另一边温谦玉冷言问到。

谁知听到温谦玉的质疑,那人却突然脸色一变连声喊冤:“冤枉啊!大人!夫人的伤不是我们做的,是她自己想要自尽才会受伤的。”

“你们若仅想索要钱财,她又如何会想不开?说!你们究竟隐瞒了什么!”肖洛珩一下便从那人的话中发现了漏洞,他此刻早已没有多余的耐心,但还是尽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可是紧攥的拳头却还是暴露出了他的愤怒。

“没,真的没有隐瞒...”一旁许久不做声的六二突然抢在王三前面坦白,但是看他的神情却很明显十分心虚。

肖洛珩自是一眼就看穿了二人定是有所隐瞒,此时他没有心情再和他们打哑谜,只见他看向两人的神情越发冷峻,接着只见他冷着语气一字一顿的的开口:“我看你们是真的想尝一尝我监察司酷刑的厉害,好,那我就满足你们,来人,烙铁伺候。”

在两个犯人惊恐地目光下,一箱冒着热气的炭火被手下搬了上来,炭火中还插着两根手臂粗细的烙铁,仔细看还能看到烙铁底端已经被火烧的通红。

看着那两根烙铁,两人心里瞬时慌了神,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被烧红的烙铁散发出的热气,眼看着手下将烙铁拔出来走向自己,王三吓得连忙颤抖着声音高声喊道:“不要!我说实话!我全都说!”

听到他的喊叫,那拿着烙铁的手下顿时停下了脚步,迟疑地转身望着肖洛珩,寻求他的指示,然而肖洛珩却没有因此而心软,他不在意那人的呼喊,而是眼眸森然,语气冷淡的命令道:“不用停。”

接收到指示的手下也立刻心领神会,接着,只见他握紧了手中还在冒着热烟的烙铁,在犯人惊恐地叫喊中,没有丝毫犹豫的将烙铁往他们的胸前贴了上去。

“啊!!!”瞬间,整个牢房便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和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填满。这股味道太过刺鼻,连在场的狱卒们都忍不住皱着眉捂住口鼻,不忍直视。

由于全身都被绑在了木桩上,那两个犯人即便是痛入心骨也动弹不得一下,只能用着痉挛的双手拼命地抓紧着手旁的木桩,不多时木桩上就被抓出了一道道腥红的血痕,两人早已是快没了半条命,那王三此刻无力地低垂着头,全身颤抖,额间的冷汗也顺着发丝一滴滴掉落,但是身旁的六二却已经垂下头昏死过去。

但没有停留太久,二人便又被狱卒用一瓢冰凉的清水泼醒,刚清醒过来,便又听到了肖洛珩那冰冷的声音:“说!”

王三被吓得一哆嗦,接着赶紧抬起头战栗道:“说,我马上说,那日将夫人掳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