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深处的木屋中,然后便想将她身上值钱的首饰拿走,但是...”
说到这,王三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是看着面前肖洛珩凌厉的眼眸,他不敢多停顿,只得哆哆嗦嗦继续道:“但是我大哥看夫人生的貌美,便起了奸\\淫之心,就在他把夫人压倒在身下欲行不轨之事时,谁知夫人在挣扎中摸到了大哥腰间的匕首,然后她不堪受辱,便挥刀直直的插入了自己的胸口,我们上前探查鼻息时,却发现夫人已经断了气,我们这才发现闹出了人命,就想着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但是又怕事后被发现我们的匕首,所以我就想把匕首拔出来,可谁知拔出匕首的一刹那伤口上的血便喷涌而出,当时我们有些心慌,盘算着该怎么办时,却又发现夫人不知何时竟然又活了过来,我们想着既然她已经看到了我们的样子,便一不做二不休再将她杀死,可是谁知竟被大人发现。事情就是这样了,我真的没有说谎,请大人明察啊。”
在听到王三讲述事情的经过时,肖洛珩眉头紧锁,双唇紧抿,紧握着拳头,指关节也随之泛白,他白皙修长的手骨节突起,下颚线条紧紧绷着,腮帮似有微动,深沉如墨的眸子中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在他的周围,空气仿佛变得紧张起来,压抑而沉重,毕竟这事关统领夫人的清誉,身旁的人们感受到他的愤怒,自然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是每个人都知道,这两个犯人怕是不会好过了。
终于,肖洛珩走到六二身前,阴沉着一双眼盯着他,让本就心虚的六二更是不敢直视,“我肖洛珩身边的人,你们也敢动?”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压迫,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仿佛从深渊而来,仿佛带着一种无尽的震慑力和压迫感。
“大人,小的知错了!虽然当时我该死起了色心,但是我最后并没有碰到夫人,小的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饶我一命吧!”六二颤抖着身子不断哀求着,因为心知肖洛珩知道了真相自是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他此时早已不奢求能躲过责罚,但他还是期望着能留一条性命。
“谦玉,夫人的伤口,伤至几深几寸?”但肖洛珩却并没有理睬六二的求饶,而是一直睥睨的盯着他,言语冷淡地问着身后的温谦玉。
温谦玉先是怔了一下,他一时间还没意识到肖洛珩问这话是何意,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温声答道:“据我昨日查验,夫人胸口的伤虽离心脏仅有半寸不至于伤中要害,但是却深至三寸,伤可见骨,再加上擅自将匕首拔出,短时间内失血过多,若不是夫人福泽深厚,定伤及性命。”
“很好。”肖洛珩听后轻言一句,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感情。
六二刚要为自己辩驳,却瞬间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凉意,然后身体便是一阵酥麻,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缓缓低下头看向胸口,却看到此时胸口处赫然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而紧握着匕首的正是面前的肖洛珩。
此时的肖洛珩脸上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轻瞥着眼前的六二,仿佛在瞥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但是手上却隐隐间加重了力道,随着匕首一寸寸陷进胸膛,鲜红的血液如水般顺着伤口涓涓流出。
此时剧烈的疼痛感终于刺痛了周身每一处神经,六二此时已是出气比进气多,但他似乎还是心有不甘,抬起头盯着肖洛珩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眸咬着牙关怒吼道:“肖洛珩!你竟敢动用私刑,还有没有把辰国的王法放在眼里...我不服...”
“在这监察司,我肖洛珩,就是王法。”肖洛珩俯下身近到六二耳边,随着冷漠的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时,匕首的最后一寸也同时刺进了他的胸膛。
六二瞪着眼睛怨恨的死死盯着他,但血液却还是顺着口角缓缓流出,终于还是失了性命。
“你这样的畜生,杀了你,也是为民除害。”肖洛珩一边用手下递上来的白巾不慌不忙的擦拭着双手,一边悠悠说道,但是,这句话六二却没有机会听到。
看着六二死去的全过程,一旁的王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软的双腿,若不是现在自己被绑在木架上,恐怕他早已经瘫软在地上,因为他知道,接下来死的就是自己。
他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肖洛珩,虽然恐惧,但还是浑身发抖的紧闭双眼,认命的接受死神的判决。
但良久,他都没有再感觉到疼痛,就在他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时,耳边却又传来了肖洛珩的声音,“念在你是从犯,可以免你一死,但当日我明确看到了你同六二要致我夫人于死地,所以活罪难逃,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押入天牢,监\\禁五年。”
听到肖洛珩的话后王三全身早已瘫软,但却还是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在被狱卒拉下去的时候还在不断感激着肖洛珩饶他一命。
此时已经夜半时分,监察司也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走出大牢,温谦玉不禁打趣着肖洛珩:“我平日里见你对嫂夫人并不亲近,没想到今日一见,你对她还是很在乎的嘛。”
“休要胡说,我们两个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吗?”肖洛珩无奈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