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无视周围行人投来的目光,声音有些发寒,眼里滋生出不悦的神色:“我同姜凝芝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且容我把话说完,可好?”
被他堵住了去路,要是再从旁侧走他还是会拦着,姜姝挽没有如此,当下只想息事宁人,且听听他如何说,她仰面与之对视,眼底却没有一丝波澜.
“我同姜凝芝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那日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
姜姝挽没有说话,生等着他说完。
梁骋虽然没有梁钰的一副好皮相,但总归还算是个清隽的男子,说话和梁钰一样沉沉的,他说那日和姜凝芝会如此完全是出自对她的在意,这几年来姜姝挽对他是越发的疏离和冷淡,常常让他有似是而非的感觉。
自前年开始他就在准备乡试,明春又要准备春闱,可对于二人的婚事姜姝挽一直没有给予他答复,他有些慌了,遂想试探姜姝挽对他的感情是否是真。
这些话在离开盛京前姜凝芝就同她说过,说她太端着了,规矩的不成样,梁骋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同她在一处,她也早就知道这个原因,也接受梁骋转而喜欢姜凝芝这个事实。
可这会梁骋竟然说他对姜凝芝的感情也是假的,只是为了试探她对他的心意才会如此,姜姝挽接受不了,甚至觉得眼前的人不是梁骋。
“所以你和二妹那日是在演戏?”她有点不敢置信,姜凝芝有多期待这件婚事,方氏又有多看重梁家,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大家都在等着明年春闱过后姜凝芝和梁骋过六礼。
却没想到,梁骋对这件事会是如此的态度。
姜姝挽有些气急的摇摇头,胸腔内顿发有些无力感,既庆幸自己从这个男人身上及时的抽离,又同情姜凝芝不求回报的一头扎进去,姜家两位女儿如今一前一后都栽倒在他身上,可他竟然还想置身之外,甚至想同谁在一起,就同谁在一起,感情的事情是可以如此的随意吗?
她叹了一口气,想到二人即将的立场和关系,不由的想要规劝两句:“不管怎么说,现在整个盛京都知道你和二妹的事了,你既当初没有阻止这件事,那想必心里也是认可的,既如此,就合该接受,好好同二妹过礼成婚。”
梁骋对姜凝芝本就是利用,而当初两人也说好,只是逢场作戏罢,却没想姜凝芝会当了真,果真在家待起了嫁来,而姜姝挽也因他没有及时解释的缘故,远下江陵,致成今日这般结果。
他现在想好好的解释,可奈何姜姝挽已经认定了他的为人,不愿与他过多言说,匆匆越过他就往银楼的方向而去。
他心下一急,知道想见她一面很是不易,于是回头再次急忙追上,姜姝挽就在前方,他手掌就快触上姜姝挽的衣角的时候,被一把剑柄给生生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