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猗猗亲完程耀辉,跑出包厢拉着何可人就走了。程耀辉拉着另一帮人,唱了一个晚上,到了凌晨才散。
学校官网一早推了校体育文化艺术节的宣传海报和视频,这是每年第一学期的校园活动的重头戏;随着,各学院宣传部的海报也是层出不穷了;各种院校的会议扑面而来。
临床专业的课特别多,有时周末都被老师安排做实验。班长作为学生会的消息传达人和各科老师的小助手,韩猗猗忙得有时脚不着地。
程耀辉算是安静了一阵子,最近没有缠着韩猗猗,只有关于体育活动会议时,他们才沟通活动事宜。
韩猗猗每天忙完自己的事情,都到了晚上十点。秦楠是班级组织委员负责团委工作,她和韩猗猗被班主任推荐成为入党积极分子,中午必须参加一周的党课学习。上午结束了专业课后,秦楠准备回寝室提醒韩猗猗;韩猗猗和何可人吃午饭,刚准备回寝室,结果何可人看到了献血车,非要做好事,拉着韩猗猗去献血。
何可人对韩猗猗说:“我们一起献吧!我一个人害怕,可怜那些鲜活的生命吧!你的一袋血关系着他们的生死存亡。啊啊啊,献给这世界一点爱……”
“好!”韩猗猗有种身先士卒悲壮感。
刚测完身高体重,何可人太瘦,不符合献血标准;韩猗猗刚好符合标准,看着何可人哀求的眼神,她鼓起勇气查完血型,抽血针刚插上,何可人接到秦楠的电话:“猗猗怎么不接电话呀,她是班级入党积极分子,中午要参加院党课,今天不听课签到,要扣分的。”
“啊!我拉着她在献血,这样吧!我代她先去,你让茜茜来看着她”何可人不知道韩猗猗中午有事,立马跟韩猗猗交代了一声,跑向党课教室。
突然,韩猗猗开始脸色不对,晕了过去;献血车的医护人员立马停止采血,对她进行急救处理,苏茜茜刚好赶来的适合,韩猗猗醒了。医护人员对她不放心,和苏茜茜一起将韩猗猗送到校医院;初步观察,韩猗猗有轻微贫血,加上有些体虚,不适合献血。
献血车的医护人员还是给了她一张献血证,给她血站的慰问礼品,报销了她住院的费用。何可人听到她晕过去的消息,吓得立马跑回来,跟党课老师说明了前因后果,党课老师立马同意不扣韩猗猗的分,还把她的事迹结合党课知识,给课上的学生间接言传身教的上了一课。
“猗猗,你吓死我,你贫血怎么不说呢?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呀?”何可人跑到病房,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瘦小的人儿,愧疚不已,哭得梨花带雨。
“你抢了我的词吧!何可人,你要真的让韩猗猗有事,我绝对把你小时候那些丑事告知天下。”站着窗边的程耀辉看着何可人哭得怆天呼地。
“你有病呀?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消停了一个星期,不追我们家猗猗了吗?”何可人接过苏茜茜的纸,一边抹眼泪一边问程耀辉。
“谁说我不追,我只是放慢了速度罢了,都在我手心了,还逃的出去?”程耀辉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打完的药,熟练地把吊瓶连着的输液管上的调节器关了,走出病房,找护士站的护士换药;仿佛刚刚那句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中午打完针,韩猗猗就出院了;何可人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了这个事,何母立马给她带了鸡汤,口服铁剂来慰问她;并且安排了家里的保姆每日都给她和何可人送饭,每日都是大补,有一种坐月子的既视感。
程耀辉帮她处理学校的各种会议,只要任何科任老师找韩猗猗帮忙,程耀辉都会帮她拒绝,安排其他班干部参与工作。
校体育文化艺术节也如火如荼的召开,校运动会属于体育范畴,院学生会主席鼎晟经常找程耀辉商量运动会事宜,有意将他拉到学生会体育部。程耀辉立刻拒绝,严肃表明上次参加校篮球赛完全是为了韩猗猗,现在让他放弃自己的休息时间,参加院校开不完的会,免谈。
“既然你不加入学生会,那你还是要准备好你们班参加校运动会呀!你们班报了五个项目,加油!”鼎晟拍了拍程耀辉的肩。
后言:程耀辉听说韩猗猗献血晕了,立马从寝室冲出来,跑到校医院,他有一种如果不快点见到她就要失去她的感觉,他本来以为适当的离她远点,或许就不会误伤她,也可以让她多点时间来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看来,他必须待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