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其中以年若兰给的红包最大,足足有两千两银子,其次便是四爷和年羹尧各给了一千两银子…年珠粗略一数,光是今年的压岁钱,她就收了足足五千两银子,是她从前每年压岁钱的好几倍。
年珠也知道,年羹尧等人定是想着她不能回家有些可怜,所以给她个大封红。
但是年若兰一出生却是两千两银子,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小财迷·六岁·年珠拿着封红去找了年若兰,说什么都不肯收下这样大数目的压岁钱。
“姑姑,我听额娘说过,当初您出嫁时,阿玛不过一岌岌无名的小官,所以您与姑母出嫁时每人不过四千两银子的陪嫁。”“银子多了好傍身,您在雍亲王府里处处都是需要用银子的地方,您一出手就给了我两千两银子的银票,您该怎么办?”“我虽喜欢银子,但您的银子却是不能收的。”年若兰是越看这孩子越觉得喜欢,笑道:“长者赐不可辞,特别是过年给的封红,你如何能拒绝?你放心,我时常得王爷贴补,手上宽裕的很。”年珠推操不下,只能收下。
她忍不住想,若弘昼与弘历知晓她一年收的压岁钱比他们加起来八年的压岁钱都多,只怕气的晚上睡都睡不着。
还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临近元宵节,弘历与弘昼两人来了圆明园给年若兰拜年。如今年若兰小腹已微微隆起,但好在冬日穿的多,她又坐着,根本看不出来她有了身孕。
弘历请安时更道:“……年额娘您不仅脸色好看了些,好像也长胖了些,看样子这圆明园的确是风水宝地呢。”
年若兰一向是个喜欢孩子的,叫人拿了封红给他们两个,又道:“你们两个向来与珠珠关系好,从王府到圆明园路途虽不算远,却也不近,瞧这天儿又要开始下雪呢,你们在这儿住一晚再走吧。”“你们几个还在说话吧,我就先回去了。”弘昼瞧着年若兰的背影,也称赞道:“嗯,年额娘的确是脸色好看了很多,还有包子脸格格你,虽说瘦了些,但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一看就是日子过得很快活……”
年珠唯恐他们两个猜到什么,忙岔开话题:“四阿哥,五阿哥,快打开封红看看姑姑给了你们多少压岁钱。”
弘昼率先将封红大开,面上更是又惊又喜:“呀,年额娘今年可真大方,今年竟给了我一百两银子的压岁钱。”
他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呢,一个劲催促弘历道:“四哥,快,看看年额娘给了你多少压岁钱。”
弘历自然也是得了一百两压岁钱。
他们两个都高兴的很,毕竟四爷今年的压岁钱也就一人一条做工精美的小金鱼而已,这种东西只能收藏可不能当银子使,剩下长辈所给的压岁钱满打满算加起来也就三四百两银子而已,若一人再加上这一百两银子,就能凑到一千两银子去做生意呢。
“包子脸格格。“弘昼小心心翼翼将封红塞到怀中,才看向年珠道,“年额娘给了你多少压岁钱?阿玛了?他给了你压岁钱吗?给了多少?”年珠莫名觉得有些心虚,道:“和你们差不多吧。”也就多了那么一两千两银子而已。
弘昼却没有追问,他想着年珠是个女孩,比他们多得百十两银子的压岁钱也无妨。
他向来是个多话的,吩咐小厨房送了吃食上来后,就同年珠开始拉家常起来了。
“包子脸格格,我听说李额娘是真的病了,说是赵女医日日都去蔷薇院给她诊脉,不仅如此,李额娘还四处托人求情,想要额娘她们帮着怀恪郡主求求情。”
“怀恪郡主已被婆家送去了庄子上养病,过年时都没被接回来,她却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学人家使苦肉计,大冬天的投湖自尽,谁知阿玛也好,还是姐夫也好,别说接她回来,甚至都没派人去看过她。”“她这下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病的厉害。”即便怀恪郡主是他唯一的亲姐姐,但对这个总是斜眼看他、瞧不起他的姐姐,他一点都不喜欢。
年珠只觉得不过三两个月未见,弘昼似乎有点不一样呢:“五阿哥,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弘昼却是骄傲一笑,低声道:“当然是给我额娘请安时装睡偷听来的,我就说吧,当初怀恪郡主刁难过你,你一准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你若还知道什么,与我说一声,我再去帮你打探打探。”年珠…”
得,是她想多了,这弘昼也就长高了些,性子还是与从前一样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