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倒进去。
哐---
盖上盒盖,拿出钱包,手指伸进包内,翻找一通,抽出两沓钱,一沓,递向女子,一沓,递向沈青。
女子接了,沈青却没有接。
“干嘛给我钱?”
季雪:“付诊费呐。
杜鹃,价格虽不贵,却格外难养,这不,我一开花店的,都差点把杜鹃养死。
你呢,擅长给植物治病,上一回,我哥承包的柿林,得了‘黑斑’病,叶片、青果黑枯脱落,是你给治好的,诊费...一株2毛5。
要不是你帮忙,再过个一周,杜鹃就枯死了。
杜鹃植株个头,比柿树小很多,一株我付1毛治疗费,怎么样?”
“不怎么样。”
沈青摇了摇头。
“随季常去柿林,找到病根后,需根据每株柿树的病情严重程度,调制出相匹配的药水,才能根治‘黑斑’病,收治疗费,很正常。
杜鹃,找准病因后,材料,是你出的,我就搭把手、出点力而已,哪能收你的钱。
你心里若实在过意不去,那就...等杜鹃缓过劲来,送给我四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季雪默默把钱放回包内。
此刻,服务员两眼放光,“小伙,你会给植物看病?”
沈青:“会啊,怎么了?”
“那可太好了。”女子笑得颧骨高隆,“我大伯,包了三十亩地种糖蔗,也不知怎么了,蔗芯发红,尝着还有点发苦。你家住在哪?我今天回去,跟我大伯说一声,喊他明天带你去糖蔗林看一看。”
季雪:“糖蔗?沈青,我记得...我哥说你也种了甘蔗?”
沈青:“嗯,我种的是普通甘蔗,糖蔗...杆子细长,甜度高,适合拿来制糖。”
女子:“我大伯本来盘算着...等糖蔗成熟了,卖给西边的糖厂。
哪成想,蔗芯突然变红发苦,要是治不好,半年承包费+种子+人工,几百块可就打水漂了。”
发苦的糖蔗,哪个糖厂敢收?
沈青:“安宁村在哪,你知道不?”
女子忙点头,“知道,在辛庄东边。”
“我叫沈青。
安宁村的东南角,有一片杨树林,林子西侧有一条土路,路东侧第一户,就是我家。
院中有一株看桃树,很好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