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自身药性,立过功劳为由,为树王求来一块奖碑,彻底断了王老五的念想。
沈青将王老五和‘树王’间的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季雪:“想整个大树桩,摆在店内当噱头,那就揣上钱包,带着诚意登门,求主家出售树王。
主家若不同意,那便...去寻下一株大树。
走歪门邪道,做局坑害人,算什么本事?
不去他家了,我们去...小学旁边,也有一家炒菜馆。”
沈青去西边治疗桃林时,曾路过小学好几次,其斜对面,的确有家炒菜馆。
“成,就去那。”
随后,沈青系上扣子,和季雪一同收拾下西厢房,薄膜,收进木箱,水桶、喷壶、麻绳,拎到一楼,锁门出了展棚区。
“季老板,又要出去呐?”隔壁店的老板娘,磕着南瓜子问道。
季雪:“嗯,出去吃个饭,待会就回来,刘姐,劳你帮我看一下店。”
虽时值冬季,展棚区内,仍摆着一些花卉的。
刘姐把手一伸,“邻里互助,看一下午都没问题。季老板,吃南瓜子不,我自己炒的,可香了。”
沈青扫了一眼,店铺的屋檐下,摆了一个个大南瓜。
他突然想起来,自家每次吃南瓜挖出来的籽,还在窗台上晒着呢,回头,抽个时间,把它炒一下。
“不了。”季雪摆了摆手,“刘姐,我回来时,给你带一兜芝麻烧饼,怎么样?”
刘姐收回手,“行啊,我最爱吃这个了,你等着,我去屋里给你拿钱。”
“不用,回头再给,沈青,走。”
说完,季雪跨上了自行车,沈青紧随其后,刘姐目送二人骑远,便继续磕瓜子了。
……
二人向北、再向西,停在一家炒菜馆前。
门面长4米,门头焊着一些铁架,铁架组成‘食韵炒菜馆’字样,还喷了金漆。
许是年代久远+风吹日晒的缘故,金漆有点掉色了。
哐---
二人锁好车,走进了店内。
店铺占地四十多平,中间是条一米宽的过道,两侧贴墙摆着一些长桌,和带靠背的椅子,再往里,是一道带木门、窗户的实墙,窗台向两侧外展,饭菜做熟后,厨师会将其放到窗台上,再由服务员端到顾客面前。
那道墙上,用钉子挂着一个个长方形、顶端有剩环的木牌,每块木牌上写着一道菜名。
如,粉蒸肉,木耳炒鸡蛋,红烧鲤鱼,菌菇汤,板面,梅干菜炒肉片,汤饺等。
一个戴白帽和红围裙的青年女子,坐在墙旁休息,见二人扫视菜牌,忙热情招呼道:“想吃点啥?”
季雪:“沈青,我请客,想吃啥,随便点。”
沈青:“来两碗汤饺,一盘醋溜土豆丝,和一碗粉蒸肉,剩下的,你来点。”
季雪:“行,再来一条红烧鱼,一碗蛋花汤,和一盘溜白菜。”
女子刷刷在纸上写下菜名,“要饮料吗?”
沈青:“有蛋花汤,就用不着饮料了。”
“那行。”
女子从巴掌大、1.5厘米厚的本子上,撕下一页纸,放到窗台上。
“李师傅,来客了,起炉子吧。”
“得嘞。”
身形高大的李师傅,拿起那页纸,插在实墙的钉子上,紧接着,厨房传来‘锵锵’的锅铲声。
实墙外侧,放了三个小煤炉,炉口各架着一个水壶。
于大堂而言,越靠近炉子,越暖和,怪不得女子会坐在实墙旁休息。
沈青和季雪,挑了离实墙最近的空桌位坐下,边聊边等上菜。
不一会儿,大厅弥漫起饭香,女子戴上能隔热的手套,将一盘盘菜,端到了长桌上。
待菜全部上齐,季雪将木筷和瓷勺,递给了沈青。
沈青接过,见对方夹了土豆丝,他便也持筷夹东西吃。
饺子,月牙形状,芹菜猪肉馅的,猪肉鲜嫩,芹菜爽脆,面皮还非常薄,可见这家小店厨师手艺不赖。
季雪吐出鱼刺,“沈青,别光吃饺子,夹些别的菜呐,他家糖醋鲤鱼不错,外韧里嫩,酸甜适口。”
“行。”
沈青夹了一块鱼尾肉,橘红色的浓汁,酸中带甜,甜中带鲜,面皮软韧劲道,鱼肉细腻滑嫩,十分美味。
沈青吐出鱼刺后,便去夹其它的菜。
土豆丝酸爽,粉蒸肉软糯,溜白菜清爽,蛋花汤暖胃解腻。
吃饱后,季雪喊服务员来结账。
女子:“汤饺,3毛一碗,红烧鲫鱼,1块一条,粉蒸肉,5毛一碗,溜土豆丝、溜白菜,1毛5一份,蛋花汤,3毛一大碗。
拢共2块7,要打包吗?
铝盒,押金5毛一个,洗净送回来,店里会全额退押金。”
季雪看向长桌,白菜、汤饺清空了,粉蒸肉、红烧鱼、土豆丝,皆剩了一半,至于蛋花汤...汤汤水水,没法子打包。
“打包,不过,我自己带铝盒了。”
季雪从挎包中,掏出一个长方体样式的铝饭盒,揭开盖子,将土豆丝、粉蒸肉、鱼块,倒进饭盒内,值得一提的是,鱼头和鱼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