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担忧。
李袖云双手抱臂,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羽,带着几分娇俏与期待说道:“你光这么说多没意思呀,都说耳闻不如目见,你得做给我看才行呢。首先呢,就把你这左手使泰山剑法,右手使蓬莱剑法演示一下吧,我可好奇这两门不同派别的剑法凑到一块儿,能使出什么样的奇妙效果来呢。”
林羽听了这话,面露难色,这泰山剑法和蓬莱剑法可都是各自门派的绝学,虽说自己如今已被逐出师门,可随意在外人面前演示,终究是有些不妥。
况且掌门刚刚才收自己为亲传弟子,立下诸多规矩,也不知此举会不会触了掌门的忌讳。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李袖云,轻声说道:“李姑娘,这泰山剑法和蓬莱剑法皆是我以前师门的绝学,随意演示怕是不合规矩,万一要是被有心人瞧见了,传出去怕是会惹来麻烦呀,还望姑娘体谅。”
李袖云却不以为然地撅起嘴,跺了跺脚说道:“哎呀,怕什么呀,这儿又没别人,就我和你,我爹都走了,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啦。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我崂山派的人了,我就是想见识见识嘛,你就演示一下呗,好不好呀?”
说着,她还拉了拉林羽的衣袖,那模样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让人实在难以拒绝。 林羽看着李袖云那期盼的眼神,心中着实纠结,思索片刻后,咬了咬牙,心想既然已经入了崂山派,这李袖云又是掌门的女儿,只要自己把控好分寸,只演示些皮毛应该也无妨吧。
于是,他缓缓走到庭院中间的空地上,先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静下心来,随后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双手各执一剑,摆好起手式。
只见他左手剑微微颤动,剑招一出,正是泰山剑法的起势,那剑招沉稳大气,透着一股厚重之感,仿佛有千钧之力蕴含其中;而右手剑同时挥动,使出的蓬莱剑法则显得灵动飘逸,剑影如灵蛇般穿梭,与左手剑的招式相互呼应,又各有千秋。
一时间,庭院中剑影交错,林羽的身影在剑影中穿梭自如,将这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剑法融合演示着,虽只是些基础的剑招,却也别有一番韵味,看得李袖云目不转睛,眼中满是惊叹与兴奋之色,不时发出一声声赞叹,已然被这奇妙的剑法展示给深深吸引住了。
李袖云看着林羽演示完剑法,兴奋得连连拍手叫好,那清脆的掌声在庭院里回荡着。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像是发现了新奇宝藏的孩子一般。
没等林羽歇口气,李袖云又兴致勃勃地说道:“听说你还会丹青呀,哎呀,可惜我这儿也没那些作画的东西呢。
不过呀,我听说书法也是一门极有意思的技艺,我还从没亲眼见过厉害的人现场挥毫呢,我现在就要看你写书法,快走快走。”说着,她便不由分说地拉住林羽的衣袖,拽着他就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林羽心中无奈,却也不好拒绝,只能跟着李袖云一路来到了她的闺房。
刚一进屋,一股淡雅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屋内的布置精致而温馨,处处彰显着女子的细腻心思。
林羽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桌上,只见那桌上摆放着几枚黑白棋子,看样子是平日里李袖云下棋所用,棋子圆润光滑,透着一种别样的质感。
而在棋子旁边,还有一些木头雕的人偶,那些人偶形态各异,有的憨态可掬,有的则身姿婀娜,每一个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精心打造而成的,想来李袖云也是个心灵手巧之人,闲暇之时便用这些来打发时光。
李袖云可没注意到林羽在打量这些物件,她满心欢喜地跑到书桌旁,快速地将桌上原本摆放的一些书卷之类的东西往边上挪了挪,然后从抽屉里翻找出笔墨纸砚,将它们一一摆放在桌上,扭头看向林羽,催促道:“林羽,你快过来呀,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大展身手啦,快写几个字让我瞧瞧呀。”
林羽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便走到书桌前,看着那摆放好的笔墨纸砚,微微凝神,思索片刻后,挽起衣袖,提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在那洁白的宣纸上笔走龙蛇起来。只见他运笔流畅,字体刚劲有力又不失灵动韵味,或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或似行云流水,自然洒脱,不多时,几个漂亮的大字便跃然纸上,让一旁观看的李袖云看得是啧啧称奇,眼中满是钦佩与喜爱之色。
林羽看着李袖云那满脸期待又兴致勃勃的模样,心里头不知怎的,突然就涌起一个念头,或许可以再多展示点本事,让她更开心开心,又或者也是想小小地炫耀一下自己的技艺。
于是,他笑着对李袖云说道:“李姑娘,其实呀,单用墨也能作画呢,而且出来的效果也是别具一番韵味哦。”
李袖云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的好奇与兴奋,迫不及待地说道:“呀,那好呀,那你就画我呗,我还从没见过只用墨画出来的我是什么样子呢,快试试快试试呀。”
林羽应了一声,便拿起毛笔,蘸足了墨汁,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