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容易伤到胞宫。后几个月小心让胎儿不适。”
前面:哇哦,尺度这么大,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听。
后面:什么对胎儿不好,请展开说一说。
王唯一神色认真,“大夫,借支笔,我拿小本子记一记。”
“哈哈哈哈,不用。这是男人的问题,等你夫君过来,我说给他听。”
殷长衍提着一叠药包过来,立在大夫对面。
“小娘子,外面有卖糖葫芦的,你去吃一串,生津止渴开胃。”大夫觉得女孩子脸皮薄,支开王唯一,拉着殷长衍单独说。
王唯一有百八十个心眼子,边嚼糖葫芦边竖起耳朵努力听。
捕捉到几个有用的片段。
“...别太多,控制在五天一次...”
“...有劲儿也别往媳妇儿身上泄...”
“...女子体弱,不经撞...”
王唯一拳头撞掌心。
懂了。
勾引殷长衍,叫他在床上失分寸,孩子但凡有任何一点儿意外都怪殷长衍。
从医馆出来,殷长衍、王唯一回家。
王唯一屁股刚上了牛车,就被殷长衍拽下来。
“你做什么?”
他耳朵到现在都是红的,“牛车摇来晃去,坐久了不好。”
王唯一目瞪口呆,“从这里到临江,坐牛车都要走两天。你不是打算走回去吧。而且,我一路坐牛车过来,要出事儿早就出了。”
“慢慢走,会到家的。”
王唯一:......
殷长衍做白公子时经常在外面跑,走到明炎宗对他而言不是问题。但王唯一不行,她是女孩子,肚子里现在又揣了一个小的。
殷长衍蹲下身子,“上来。”
他不是打算把她背回临江吧。
背。
她绝对不会走。
王唯一爬上去,调整好姿势,抓起他后背的头发放到一边,“好啦。”
他发质很好,似是丝滑的绸缎从指间散开。一截脖颈纤细修长,在日头下泛着透明的光。论起冰肌玉骨,她一个女子竟然输给男人,真没脸。
殷长衍手臂扶稳她的膝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明炎宗。
王唯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她是被口水给湿醒的。
口水流了殷长衍一背。
揉了揉惺忪睡眼,耳边是滔滔不绝的江水拍案声。
回、回来了?!
他脚程也太好了吧。
“醒了?”脚下路石子多,她被颠到了,“今晚吃什么?你爱吃肉片粥,我先把你送回去,再出门买肉。”
王唯一怪不自在的,他得多累。什么都不想吃,她睡了一天也不饿。
但非要说的话,“你。”
殷长衍脚步一顿。
诶呀,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乘胜追击还等什么,“殷长衍,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夫妻三天一次那什么有利于感情融洽。这都第五天了,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殷长衍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耳朵又“烘”得一下烧起来。
“换我来表示也是一样的。”王唯一说。
殷长衍:“......回家。”
是得回家弄。
水边蚊虫简直多到爆炸,隔着衣服都给她后背上咬了几个包。这要是脱了,她得先被叮成草莓。
殷长衍低头闷声走,到家后就去厨房收拾着做饭。
王唯一手探在背上各种乱抓,在凳子上扭出奇奇怪怪的姿势。
殷长衍端来肉片粥,看着王唯一认真道,“再像蛆一样扭的话,你就要从凳子上掉下去。”
什么蛆,骂谁呢。
“后背被叮了几个包,隔着衣服还挠不到,痒死了。”
“手抓会留疤痕。”
对女孩子来说没什么比漂亮更重要。“那怎么办。”
殷长衍见过丫鬟伺候人。指腹蘸着凉水擦在蚊虫叮咬的红包上,能缓解痒意。
“我帮你。”
来吧来吧。到时候她香肩半露,还不勾死他。
殷长衍挽起衣袖,坐在凳子边,让王唯一背对着自己。褪下她的衣衫,指腹蘸了凉水擦红包。
哇擦,别人给抓痒居然这么舒服么。
王唯一开始指挥,“往上面一点儿......侧面擦一擦......再往下,往下,对,就是那儿。”
舒慰地叹了口气儿。
他细长的指甲不小心蹭到她背上,痒的地方被重重地刮了一下。
“嘶!”王唯一下意识蜷起脚趾。畅意虽然转瞬即逝,但令人着迷。
“弄疼你了?”殷长衍手立即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