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出这个称呼，灸日不给疏影说话的机会，嘴角再次挂上一抹浅浅的笑。“我承认我怨过很多人，恨过很多人，甚至父亲，最初我也是怨的。因为我居然把那些出现在我记忆中仅有的好，都忘了。只记得那些怨、只记得那些恨。”

重新站在玄光镜前，重览前世，灸日终于认出了那个他口中的‘笨蛋’。“我以为舍弃我的人，竟从不曾放弃我。我以为绝不想我出来的人，竟曾救我于水火。那些该忘的我记得倒劳靠，那些我万不该遗忘的……倒是全都忘了干净。”

疏影心下一涩，聪明如你，难得也糊涂了一把……思及此，疏影挺起胸膛，硬是从神色柔化了的脸上挤出了一分狠色，“不要以为你是太子了我就不敢跟你动手，一口一个笨蛋，你叫本皇子应还是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