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恶狠狠道:“我若自雪山之巅跃下,你可能信我?”少女只一声扭过头去。
谁知几日少年未出现少女面前。当少女再次得到少年消息时,却是从少年的一个随从哪里知道的,少年居然真从雪山之巅跃下,其他仆从也随主而去,只留下这么一人来个少女报个信,那仆从言罢便抬剑自刎。
“谦郎!”少女悲痛之声自口中溢出。
不过数日,少女也
于那雪山之巅一跃而下。这段故事也成了,江湖中的一段佳话。
江湖之中如何传言与本书无关,暂且不提,却说那雪山谷底之事。
少年一跃而下,本以为将魂兮归去,情约来生。
却不想山上虽冷风如刀,悬岩峭壁,而山下却是春暖花开,桃花漫漫。
少年跃下之时,如刀的冷风已压的他闭过气去,却凭着深厚的内力保住一息心脉。
谷底遍生桃树,缤纷落英在土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花毯。
少年先经桃树之枝阻了下落之势,又落到了如棉花班的花毯上,不过多时便醒了来。其他诸人也与少年之境相差不多,除去武功较为低微的,基本都活了下来。
那少年自醒来后,得知随从中有一人,告知她跳崖之事,便日日夜夜守在崖下,他知道她闻讯一定会跳下来寻他,果不其然,不过几日少年便见到了跳下来的少女。
此二人便是路谦郎和朱云英也就是之后的血莺,二人四处寻找也不见有任何可出之口,便一起在几年时间里,硬生生的用内力打通了那条窄窄的通道。
那几年二人便居于谷内,情意绵绵共创了那本画有桃花的秘籍。
路谦郎无事时,常常依照谷内桃花给云英制作各式钗环,雕刻桃花的手艺越发巧妙。
待通道打通之后二人不免又怀念起世俗之事,便留下仆从守谷,将洞口好一番掩饰,并一人拿走一本桃花秘籍,约好了却凡事以后便回到谷中,安度余生,在不入世,可惜世事不如人意,一切纷乱就由此而起。
不想世事总是机缘巧合的,在十几年后,又有巧玉这一人与二人曾在的石洞中,认真练习着二人所录之功法。
两年间巧玉勤奋练习,血莺每日悉心指导。
两年后血莺早已两鬓斑白,如一个平常的老人一般,但她的精神却很好。一如十年前所说,她确实给了巧玉最好的所有。如今巧玉已青出于蓝,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在教的了,但她还是要在教给巧玉最后一点东西。
?
一点她认为对的东西。
夜如水,月如钩,满天的星云掩不去人间的寂寥。
巧玉已从石室中搬出,此时正坐在镜前,用那把雕刻着桃花的木梳理着自己的秀发。
“谁”轻微的脚步声在巧玉屋边掠过,那是身居上乘轻功的人由高处跳落时发出的声响,尽管很轻微但却瞒不了在石室呆了十年整的巧玉。
没人应声,巧玉放下桃花梳,提起一口气,如游鱼般从窗户微开的缝中滑了出去。
一路跟随着脚步声竟来到了桃林,一番搜索也不见人影,失望的皱下眉,正
想回房间去,林内却传来了血莺的笑声。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血莺的身影出现在林中,她身边站着的正是那名叫雪的侍女。
“师傅。”巧玉向血莺淡淡的笑着,这十年她已经将血莺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恩,跟我来。”血莺转身向林内走去,巧玉抬脚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走到了书房,血莺指着一张椅子让巧玉坐下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今日叫你来无非是了结一下往日之事,之后你愿留愿走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巧玉听了血莺的话微微皱眉,往日之事总是让她有一总不好的感觉。
血莺将桌子上的棋盒微转,正对着巧玉的墙缓缓转过。
当巧玉看见墙的另一面帮着什么的时候内心的感觉越发真实,往日之事……
“杀了她。”一把匕首扔至巧玉面前。
“为什么?”巧玉墙上绑着的女孩。
“那杀了我。”
“师父?”巧玉看向血莺,满眼的不明所以:“为什么不杀她就要杀你,她与我无冤无仇,师父你与我恩深似海……”
“无冤无仇?恩深似海?”血莺冷笑着打断巧玉的话,清冷的眸中泛着纠结、不舍:“还记得十年前吗?十年前……”
“无冤无仇?恩深似海?”血莺冷笑着打断巧玉的话,清冷的眸中泛着纠结、不舍:“还记得十年前吗?十年前……”
“师父!”巧玉从椅子上滑下直挺挺的跪在血莺面前
“怎么?”血莺冷淡的眸子扫向地上的巧玉:“若不是她父亲领那些人去你家,或许你现在还和你的好哥哥一起分着草药。当年你若不将我救回,十年前的一切就不会发生。她与你无冤无仇,我与你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