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借口。
“我是她孙女的朋友,她孙女走之前就经常念叨,我特地过来看看。”
又问了几个问题,仰赖超强的记忆力,时鸢对答如流。
“去吧去吧,记得别太晚,去他病人看到了要抗议的噻!”
带着时鸢去病房的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她面无表情,道:“你要注意点,这老太太,毒得很!见人就抓就挠,其他病人都不能和她一间。”
她伸出手晃了晃,上面有三道已经结了痂的印子。
“就是她抓的!”
小护士在
这地方上班,什么人都见惯了,因此也十分平静。
她看了一眼表,“十五分钟,再晚影响我下班了。”
这鬼地方,是个人进去了都想法设法要出去。
小护士一刻都不想多呆,靠在门上放松。
打开灯,时鸢看着里面。
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太太缩在角落里,听见声音抬头看过来,她脸上满是脏污,瘦小的身体缩在病号服里,眼神却锐利得像是刮骨利刃一样。
她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发出声音,时鸢一概听不懂。
她一抬手,时鸢才发现,她身上还拴着链条。
“程奶奶,别害怕,我是你孙女的朋友。”
老太太已经听不懂她说的话了,依旧低声呼咙着,声音都有些沙哑,似乎一直是这样。
和她很难交流,时鸢脚上不停,小护士忽然出现在她身后,拉住了她。
“跟你说了这老太太不能靠近嘞!”
时鸢挣开,“没事的。”
小护士嘟哝一句,“被抓了可不能找我负责啦!”
她退到了外面。
时鸢走近了,“吴越你记得吗?你孙女,我是她朋友。”
她声音放缓,眼前的老太太转了转脑袋,眼神也一瞬间变得深邃了些。
有戏?!时鸢心里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