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墙上两块牌子,众人都愣在那里,谁也不想动了。
老村长趋上前,对莫镜铨用商量口气说:
“可不可以商量下。”
“怎么啦?”
“这两块牌子,暂时都一起挂在这里?”
“不行,绝对不行。”
“我们这边有好多地方,在一个大门上,挂得有好多块牌子?”
看着老村长。莫镜铨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怎么行?里面开的是工厂。你知道吗?厂子只要一旦开工。就会有生意做。那时会有生意场面上的人,来谈些大小的生意。可要是人家来了,到了厂子门口,看到你们那块牌子,人家就会,或者是犹豫不敢进来。会问我们,你这里,到底是你们厂子?还人家的什么?”
“这样吗?”
“是的。胆子大的,人家可能一时还会说,你们怎么了。会合那什么的,怎么都搞到一起去了。”
“那人什么关系吗?”
“胆子小的,就走了。我们不就少了单生意?要是这样,那左一单,右一单,厂子怎么办才好。”
这些有理有节的话,尤其是厂子里,会少好多单生意的话,让老村长和麦妙娟听得直点头。两人对看了一眼。老村长硬起了心思:
“好,既然要拆,那就拆下来吧!来,计划好了。我们就要讲信用,照着计划来办。反正迟早,也是要拆的。拆了它吧!”
麦妙娟在当时,说是要做决定,自然是豪情满怀的。可真的听到这个拆字,心里当然也不个滋味。她默默地走上前去。老村长和麦妙娟小心翼翼地,拆下了东莞大队的木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