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换面，活得好好儿的。”秋月看向门外，“就不知道，宁通房有没有这个命？”

楚宁也不傻，缓缓抬头看向楚辞，“你会放我活路？”

楚辞心下发出一声冷笑，但面上不见任何波动，“那要看你能不能弥补之前对我的伤害……”

“你已经折磨了我这么久，你还想怎样？”楚宁大惊失色，“我就捅你两下，你已经设计让逍王还给我了！”

“楚辞，我们能不能两清！”

死亡，无论什么样的死亡，都让她恐惧颤抖，不敢面对。

楚宁浑身发抖。

楚辞慢吞吞抬眼看向她，“你说得对，你加诸于我身上的，我已经千百倍还给你了。只是，这还不够。”

她摇了摇头，

“既然两清，那我就把你交给大理寺，到了时间诛九族。”

“侯府被诛九族这事儿，可与我无关。”

楚宁没想到她竟是这么个想法，一时瞪大眼睛，“那跟让我死有什么区别？”

“是啊！”

楚辞睨了她一眼，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可是，我为什么要让你活呢？一个对我没半点好处的人。”

“……”

楚宁沉默了下来。

爹娘走了，钦王要杀她灭口，她现在举目无亲……还在为谁坚持？

不，他们原本是一伙儿的，就算是要下地狱，那也要整整齐齐的一起去。

凭什么牺牲她一个？

一股绝望烧得浓烈起来，变成了恨意。

她抬起头来，咬牙道，“是不是我说出有用的线索，你就可以放我走？”

左右，侯府都是要被诛九族的。

爹爹娘前，别怪女儿不孝。

她眯了眯眼，眼底窜起一道狠意。

楚辞笑了。

死而复生，她太了解楚宁了。

毕竟，她可是脸她这个亲自把她带大的长姐都敢杀的人，还有什么是她放不下的？

她的心里，从来只有自己。

她嘴角勾了勾，“那要看你说的有没有用。若真的有用，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她还得留着她，引更多人动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