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心便是立马回过神来此举不妥。她僵在原地乔云鹤也未能走动,回眸看她有些许疑虑:“怎么了心心,可是还有什么要紧事?”
沈栀心眸光落在他的手臂上摇头,而是接着道:“哥哥,我从裴殊的妻子那儿听说了一件事情,裴殊好似和云家女之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既然她刻意告知了我,或许还是查一下为好。”
“好。”既是她的所求,乔云鹤定会应允,可他却发现沈栀心好似还有疑虑,心下一沉,语气也变得危险,“你不愿同我走?”
“并非如此……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的安危。”沈栀心有些不敢接触乔云鹤的目光,她游移着目光有心事的样子令乔云鹤感到心间躁烦。
不过是几日未见,他却发现心心有了些他不知晓的心事,而这偏偏还同那裴殊有关。
“……他同你说了什么?你莫要信他,他向来爱用话语操纵人心。”乔云鹤压下焦躁,尽量使得自己语气平缓。尽管陷入沈栀心肩头的手指还在隐隐发力,他还是不希望吓到她。
也不知沈栀心是忽然看开了什么,周身紧绷的气力卸下,而是反手握住了乔云鹤的腕骨,将他的长袖推起,映着月色露出冷白的肌肤。
“心心?”
沈栀心甚至自觉从乔云鹤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一丝慌乱。
——唯一能看出些端倪的便是下臂内侧,此处会出现一点红痣。
沈栀心顺着他的双臂向上,最终瞳仁里闪过了一点殷红令她摇摇欲坠。
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杂乱的思绪瞬间飘远。她现在轻微耳鸣,却冷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