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跳,好像没事人一样。
一时间男人玩儿心大起,痛苦的拢了拢眉心,艰难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肩膀痛、胸口也痛。”
“啊,那我看看。”桑行慌慌张张的解开司徒毅肩膀处的绷带,血肉模糊的伤口入眼,桑行听到男人轻嘶一声。
桑行的秀眉都皱成一团了,男人肩膀上的伤,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她毒法的时候,让她咬的是吗?
她当时的意识很模糊,她记得自己咬了男人,却不知道咬的这么重。
心脏猛地收紧,她攥了攥手心,“你等一下,我去拿止痛消炎的药来,给你换一换。”
“嗯。”司徒毅点点头。
桑行拔腿就往外跑,不一会儿,就从老大夫那里叮叮当当的拎过来一个药箱,药箱放到床边,桑行手忙脚乱的给男人换药、上药,又重新缠上新的绷带。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肩膀,桑行又犯愁了。
这肩膀上是外伤,也好处理。
可这胸口的地方是内伤,又不能包扎,又不能换药,怎么办?
“我身上的毒蛊都解了,要不,我给你输点真气吧。”桑行犹豫了一下,低低地提议,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不过好在她给自己探脉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蛊毒解了,武功能用了。
“你……没事了?”男人也想到了这一点。
桑行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木晓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反正身上的蛊完全除了,可能是以毒攻毒吧。”
“嗯,好。”司徒毅应着。
桑行就扶着他坐起来,给他输真气。
好一会儿,桑行累的满头大汗,司徒毅却“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吓得桑行赶紧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