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她勉强的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来，“没，没关系，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我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利用你。”

脸上一阵

麻酥酥的痒痒的感觉，木羡鱼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泪流满面了。

“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忘川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擦掉木羡鱼脸上的眼泪，可木羡鱼却是下意识地后退，避开了忘川的触碰。

她告诉忘川，“是我鲁莽了，可是，可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对我心软。”

如果忘川对她心软的话，她怎么能说服自己，不要勉强忘川，再重新变成季临渊？

木羡鱼转过头去，有些仓皇地从正殿里跑了出去，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忘川。

他垂眸看着自己僵在空气中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可心中更多的竟然是失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拒绝了木羡鱼的话，本来他还以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来，他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足够了解木羡鱼，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接受她，接受自己以前的一切。

可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脱口而出的竟然是拒绝了木羡鱼的话。

墨天磊走了，两个孩子被凌潇潇带到了卧龙山庄，现在，木羡鱼也走了。

忘川突然觉得自己的身边变得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