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花钱似地?行,咱家你挣钱多,好,你说了算!”
吴澄马上求饶,说:“我什么时候说了算过?家里不都你做主吗?我说了能算的好像只有晚上吃不吃夜宵、吃几碗。”
季覃马上咬牙切齿,说:“你还敢说!”
吴澄的表情是十分真实的郁闷:“现在这个也做不了主了,啊啊啊,我的夫权在哪里?做牛做马,累死累活,正餐没有就算了,连夜宵都吃不上了,还要不要人活啊?”
因为这会儿还处在季覃说的罚没一星期夜宵的时间范畴之内,故而吴澄说话的口气十分幽怨。
季覃横他一眼,说:“没商量!说不行就是不行!忍着吧!”
吴澄耍无赖说:“好吧,忍就忍,不过,媳妇儿,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你这算盘拨拉得也太精了。我没吃着夜宵,脑子都转不动了,你现在和我说什么都等于零,我都听不进去。”
季覃咬牙切齿地说:“卧槽!是你儿子上学重要?还是你吃夜宵比较重要?”
吴澄很诚实地说:“儿子总不可能没学上,所以,这么一想,还是我个人的温饱问题比较迫切。趁着这会儿没人,是不是……”
话没说完,人已经到了跟前,手直接探入了季覃的家居服里,还非常地呻|吟了一声:“媳妇儿,我保证不吃饱,只吃个半饱就满足了……”
季覃简直拿他没办法,怎么就这么执著,气呼呼地说:“现在是上午,早过了吃夜宵的时间。”
吴澄已经开始脱季覃的衣服了,一边脱一边含混地说:“那就上午茶时间吧。呵呵,其实我不介意叫什么,只要给吃就行……来吧,媳妇儿……你看你这里,你不也挺喜欢的吗……才摸两下就出水了……”
美美地吃了一顿上午茶,某人终于可以愉快地思考了,跟着季覃的思路分析读公立还是读私立的问题,觉得各有利弊,说来说去,主要还是舍不得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去那什么国际小学住校。
吴澄忽然一拍脑袋说:“咱们干嘛这么纠结?又不是说选了哪个小学就一定得在那里读完六年的。可以叫孩子们先读两年s大附小,要是这两年习惯了小学生活,自立能力还有学习都没问题的话,就转校去那什么国际小学呗,无非中途转校麻烦点,要找关系还要花钱什么的,那些你都不用管,全包在我身上!”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到了九月份,大宝,学名吴爱覃小朋友,和,二宝,学名季爱澄小朋友,同时光荣地成为了s大附属小学的一年级六班的小学生。
孩子们早上八十二十到校,于是,季副教授也调整了自己的上课时间,让学校尽量给自己排上午的课,好等着下午三点半孩子们放学的时候又接他们一起回家。
第二天放学的时间,季覃惊奇地发现大宝,也就是吴爱覃同学居然站在他们班最前面,举着个标注着“一六班”的木头牌子,雄赳赳气昂昂地领着一大串小学生鱼贯而出。
果然,一到了车上,大宝就兴奋地对季覃说:“爸爸!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当临时班长了!是中队委哦!老师说,要是我这一个星期的表现都好,带领着同学们也表现好的话,就升我当正式的班长,发两道杠,啦啦啦!”
季覃惊喜地说:“真的吗?我的大宝贝儿真能干!太棒了!”
二宝一直精神恹恹地低着头不说话,这时候才小声插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老师还不是看你个子高,嗓门大!”。
大宝瞪他一眼,说:“切!班长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比你一个‘灯长’还是要了不起那么一丢丢!”
二宝愤怒地扳直了小身体,大声说:“你真讨厌!得意什么啊,你只是临时的,没准儿明天就换别人当班长了!”
两宝贝像斗气的公鸡一般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怒发冲冠。
季覃连忙把车靠边停下了,给小哥俩拉架。
吵架的话一般先分开比较好。季覃听刚才小哥俩吵架的内容,猜到应该是二宝的委屈更多,便将他从后座上搂到副驾驶座位上安置好了,再问前因后果。
二宝的眼眶里的泪珠儿转啊转地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他马上将小手攥成拳头去揉眼睛,
嘴巴扁着,一副要哭不哭却又假装坚强的样子。
季覃忍不住将二宝抱在怀里,揉一揉嫩脸蛋,又问大宝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大宝二宝的合力解释,季覃明白了:原来教室里有六盏日光灯,分别由前中后三个开关控制。一年级小朋友都比较马虎,做广播体操或是上体育课或是放学的时候,往往教室里人走完了,灯还亮着,造成电力浪费,故而老师在班上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认真细致的小孩来做“灯长”,就专门负责管理这个关灯的事情。
说起来,大宝和二宝虽然只相差两天,但是,大宝身高像吴澄,发育得快,六岁就一米三了,比二宝足足高出十公分,在六班是个子最高的男生,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