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上还没来得及罢了。
光州的衙门并不大。
毕竟这也不是一个特别大的县城。
刚到衙门便闻到一股酒气。
朱慈烺的眉头一皱,顿时看向庄逸舟。
庄逸舟叹了口气对朱慈烺说道:“应该是知州同知那些大人们在这里饮酒。”
“饮酒?反贼正在攻打城门,他们却在里面饮酒?”
朱慈烺有些难以置信。
这帮文官居然还敢在衙门饮酒?
“王虎,冲进去。”
王虎二话没说直接把面前还在亮着灯的房间一脚踹开。
果然,只见里面亮着灯。
几个女人正在里面欢声笑语地灌着三个男人酒。
那三个男人穿着官服。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淫荡的笑容。
一只手还放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摸索着。
朱慈烺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对旁边的庄逸舟问道。
“他们经常这样?”
“没错,太子殿下他们几乎每天都这样。”
庄逸舟也是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他们。
甚至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咬牙切齿。
他恨极了这帮蛀虫。
天天什么事儿都干不了,只会纵情享乐
“把这三个人都绑到树上去。”
随着朱慈烺一声命令
王虎带着情报大队的几个人上前把三个人直接捆了起来。
三人早就喝得迷迷糊糊。
还以为有什么新的游戏。
余强在那里眯着眼睛笑道:“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衙门院子里有一棵很高的树。
枝丫很粗。
承受三人的重量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把三人四肢都绑起来之后,直接掉到了五米高的地方。
朱慈烺并没有立刻下令处决他们。
而是打算把周围所有的官员都召集起来。
要知道光州是一个州。
这里有一个完整的衙门。
上上下下的官员不少。
可今天在城墙上朱慈烺除了看到指挥使以外,
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官员在场。
说明整个光州都在靠着庄逸舟支撑。
如果不是庄逸舟,可能整个光州早就完蛋了。
朱慈烺并没有给他们休息的机会。
随着一声令下,所有光州的官员全部在睡梦中被叫醒。
如同朱慈烺猜测的那样。
这帮人没有一个干正事儿,都在家里睡大觉。
“好得很,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一州官员除了指挥使以外没有一个干正事的。”
庄逸舟在旁边有些心惊胆战了。
他自然听说过朱慈烺的那些事儿。
也知道这个年轻的皇太子脾气不太好。
毕竟能够把整个洛阳的官员都给杀了个遍,这种人的脾气岂能好?
但他的内心还隐隐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没人知道这段时间靠着他一个人支撑到底有多累。
曾经很多次庄逸舟也希望这些官员能够干些事儿,最起码把后勤给保障了。
但他们什么事儿都没干,一切都靠庄逸舟自己。
这些官员该死!
想到这里,庄逸舟便收了自己内心的那一点怜悯。
如同朱慈烺猜测的那样。
情报大队和衙役们一家一家地去敲门。
一些官员听到皇太子来光州了,急忙一跃而起,朝着衙门赶来。
也有一些人几乎就是滚刀肉。
“太子?太子殿下能来我们光州?就听你们吹牛逼。”
随后便自顾自地继续睡觉。
无论这帮衙役怎么催促,他们也不起床。
朱慈烺也不着急,就在这默默地等着。
每个官员进入衙门之后都看到了在正堂上坐着的朱慈烺。
他们安安静静地来到了庄逸舟的下面站着。
一句话不敢说。
甚至都没敢上前跟朱慈烺打个招呼。
就这样下面站着的官员越来越多。
直到太阳开始升起。
朱慈烺直接对王虎说道:“把那些还没过来的官员们全部绑起来押到衙门。”
于是情报大队开始动手了。
树上三个经过了一夜的时间也终于醒了过来。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余强。
他有些茫然地望着四周。
随后被吓了一跳。
当他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树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