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
坐进书房里抽了几支烟,曾涵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思索,叶鑫成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叶千雪的葬礼上,叶鑫成对自己说出要求单独谈话的意思时,自己就不该跟过去的。
否则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纠结万分的地步。
曾涵往后一靠,躺在椅子上,心绪复杂地吐出一口烟气。
叶鑫成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到底是要自己放手,还是让自己帮着隐瞒?
对后一个可能,曾涵摇了摇头,觉得可能性不大。弱国他真的想让自己帮忙瞒着,就没有必要特意告诉自己了,毕竟这些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那么,他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柳菲菲分手?
曾涵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叶鑫成真的那么在乎叶千雪,那么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该发作了柳菲菲。可是柳菲菲安然地活到了现在,并且嫁了人生了孩子,如今连叶千雪都死了,再来说这些,有什么用?
他烦躁地拍了拍桌子,揪着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做。
书房的灯忽然打开了。
曾涵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就看见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口,穿着睡衣不满地皱眉看着自己。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没,没什么。”曾涵支吾了两下,站起来:“我现在就去睡。”
曾父站在那里不动,等他走近了,却走了进来,关上门:“有什么心事,不如说来听一听。好歹我也比你多吃了这么多年的饭,有些事比你有经验。”
曾涵苦笑,这种事情,就算老爸你比我多吃一百年的饭,都没有经验啊。
只是他也不敢反对自己的父亲,安静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以对。
过了好一阵,曾父在一片寂静中开了口:“我看你最近和菲菲似乎没那么亲密了,你在忧心的这件事,是不是和菲菲有关系?“
曾涵猛地抬起了头,看着曾父。
曾父挑眉:“怎么,以为我是瞎子?”曾涵苦笑着摇头:“爸您想多了,我只是……有些事,不知道该怎么说。”
“和曾家有关,还是只和你一个人有关?”曾父敲着桌子,问。
曾涵张了张嘴,最终一叹:“我告诉您。”
他说了叶鑫成说的东西,颓然地垂下头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今小静才三岁,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答应岳父放手了,会不会对她有影响。”
曾父脸上一片沉凝,好一阵之后,他一声长叹:“尽快找个理由离婚吧。老叶的意思,就是这个了。然后,趁着静静年纪还小,让她忘了她的生母就行了。”
曾父在听了这件事之后,连菲菲都不想叫了:“争宠倒也是常见,但是为了争宠下那么狠的手,年纪还那么小,我真怕她教坏了静静。”
曾涵张了张嘴,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柳菲菲觉得,日子总要有点挑战才好过。
于是现在,她很认真地在想着怎么把曾涵重新争取过来。
只是效果看起来并不太好,她有些头疼。
所以当曾涵约了她去西餐厅吃饭的时候,她心中很是兴奋了一下的,以为曾涵终于想通了。
但是到了现场,看着曾涵表情不太好的样子,她心中咯噔了一下。
果然,曾涵再度说起了那些让她不快的话题。
有关曾静的教育问题,两个人从来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曾涵总认为小孩子的习惯要从小就开始培养,不能一味地娇宠;柳菲菲却觉得,小时候就该肆意玩乐,等到年纪大了,再来好好教都来得及。
于是,两个人再一次吵了起来,不欢而散。
曾涵拂袖而去,柳菲菲赌气地喝了大半瓶的红酒才离开。
刚刚走到车库坐上车,她就有些后悔了,酒喝得太急,她现在已经有些晕乎乎。
这个样子是绝对不能开车的,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让对方过来帮着自己开车送自己回去。
对方和她也算得上是狐朋狗友,当下调笑了两句,就答应了。
柳菲菲这才放下心来,撑到了对方过来,就睡了过去。
结果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家,而是躺在了不知道哪里的床上。
身边睡着一个人,被子下两个人都空荡荡的没有穿任何衣服。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想挣脱对方圈着自己的手,却闹醒了对方:“菲菲,醒了?你昨天可真热情,我一直以为你对我不冷不热是对我没意思呢,没想到……”
他凑过来捏着她的胸,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探。柳菲菲如同被什么蛰到了一般想挣脱他的手,却没有挣脱,最后还是握到了那个东西。
她觉得心中有些痒。
曾涵已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