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晚上守夜就直接去了周家。”
他拦都拦不住。
自打上次闺女说离开后,要不是她妈再三去要她回家过年,怕是年三十也回不来的。
周致远淡淡道,“廖叔,你想让我做些什么呢?”
“你对他们两个年轻人的婚事怎么看?”
廖孔武问道,他点了一根烟,开始抽起来,他想要知道,周致远在中间充当的是什么角色,他才好进行下一步。
周致远,“廖叔,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插手过,我不支持,也不反对,全看年轻人自己的想法。”
其实,要他来看,自己的侄儿子不是良配。
但是,廖胜男实心眼,一心扑在周文宴身上,谁都拉不回来。
对于女同志来说,廖胜男很吃亏。
她现在也极为被动,在这样下去,没人敢娶她。
若是往低了娶,那都是冲着廖家的家世来的。
有了周致远这话,廖孔武有些复杂,“致远,我没看错你。”
若是,致远也在从中间掺和,那他就失望了。
在他看来,致远是大院里面唯一一个有机会登上高位的人。
周致远没说话。
廖孔武也习惯了,他问了一句,“你觉得周文宴是良配吗?”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话问多余了,但是他就是想知道。
周致远想了想,如实道,“这要看您从哪方面来想了,如果说仅从双方家世来看,也算是门当户对,仅从个人来看,文宴不是良配,他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接着,他话锋一转,“但是廖叔,你要明白一件事,胜男丫头铁了心,宁愿和你们断绝关系也要和文宴好。
这一点,廖家就已经落了下风,就算是你身为父亲,强压着把胜男丫头给带回去,那安州市肯定待不了。”
“您定然要把她往别处送,可是您又能往哪里送呢?
能送的也无非是乡下不认识她的地方,好从头开始,但是廖叔,您要明白您的打算,你把她送走以后,是打算养她一辈子,终身不嫁女吗?”
廖孔武犹豫,断然拒绝道,“这不可能。”
哪里有不嫁人的姑娘。
他姑娘到底是要嫁人的,只是,这点才是最难的,胜男的名声已经差到极致,而且照着她之前的说法,她已经和周文宴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种情况,想让她往高处嫁,几乎是断绝了可能性。
高门大户,哪个娶妻能受得了这个?
那就只能低嫁了,可是低嫁,从远方乡下找一个,过起日子来,怕是还不如嫁给周文宴。
周文宴人在不行,周家的家世底子在,起码,胜男嫁过去不用受物质的苦,加上有周致远这个清醒公正的在,周文宴翻不下大浪来。
但是,就这么认了。
廖孔武自己有些不甘心,他明白周致远的意思。
“可是致远——”
周致远抬头看他。
“我知道这话不该说,但是我当父亲的,不说不行。”廖孔武道,“我想要你一个保证,如果胜男嫁过去,你能护着点她,让周文宴翻不出大浪来。”
这话,周致远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廖叔,这不可能,胜男和文宴关起门的事情,我要怎么管?怎么护?别说我只是小叔,我就是亲生父亲,我也插手不了这个。”
小两口的事情,谁能插手?
只能他们自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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