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好好表现。”
想了想,犹似不放心,“要是有事,就记得跟这位叔叔说。”
他指的是拜托的干事。
其实,他有想过,把徐武单独领走,先领回去周家也行。
但是,转念一想,徐武到底是放火在先,他必须要先给他树立一个正确的价值观,做错了事情,必须受到处罚。
这才,临时改了主意,把他放到少管所来。
徐武抬头看着他,有些可怜巴巴的,怪让人心疼的,“我会听话,你会来接我吗?”
他被抛弃怕了。
周致远抬手摸了摸他脑袋,“你在里面好好思考自己犯下的错误,好好表现,我便会来接你。”
徐武认真地点头,一步三回头,“你要来接我啊,一定要来接我。”
他再三嘱咐。
周致远点头,目送着他进去后。
葛卫国感叹,“老周,你还真把他放在心上了啊!”
周致远叹了口气,“是个好苗子。”
这种苗子若是培养出来,不知道能为国家立功多少,天生的兵种,合该入这一行。
让徐武在外面,以他的伸手,和不是很聪明的脑袋,到最后只能走上一条不归路。
葛卫国笑了笑,“这倒是,你把他带走了,我以后办案也能轻松一些。”
他入行这么多年,也少见到徐武这种。
先天的身体好,力气大,但是年少的时候,还没有正确是非观,最后走上一条不归路。
等这种人是非观健全后,彻底向恶,硬生生地能从一个小喽咯走到老大的位置。
但是这种人,也是他最怕遇到的。
因为,极为难对付。
周致远这也算是做好事了。
“他年纪还不够,你打算怎么安置他?”
对方年纪才十四岁,怕还是虚岁,也就是说,正儿八经也就十三左右。
周致远想了想,“部队有计划建立一只特殊的少年组。”
只是,这种名额极为难得,但凡是在部队的都愿意挤破头把人送进去。
葛卫国抬头,“这是尖刀?”
从少年开始培养,这种人出来,就太可怕了。
周致远点头,“是。”
“那你这可是下了血本。”
这种名额,周致远都不容易拿到。
周致远笑了笑,“这孩子值得。”
他还没见过,比这孩子天赋更好的了。
这让葛卫国酸透了,“你说,你运气就怎么能这么好?陪我办个案,我忙里忙外,屁都没得到,反倒是你,竟然还白捡了一个人才。”
这话,让周致远笑了,他也觉得运气挺好。
遇到徐武这种人的概率,可能是万分之一,也许会更低。
他闻言,忍不住笑了,“我觉得宁宁是我的福星。”
不是顾宁,他也不会来办案,更不会遇到徐武。
这话,让葛卫国更酸了,酸得冒水,“你可真是——”
也不见说他是福星,明明是他去找的周致远,这人就区别对待。
说到底,是他不配了!
两人插科打诨,等到大院儿的时候,这会已经奔十二点去了。
天上的月亮照得通亮,院里面有不少人家在守夜,刚好这会到了十二点,这会要出来放鞭炮。
遇见了周致远和葛卫国,都忍不住瞠目,“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的?”
怎么半夜三更地从外面回来,车子轰隆声,他们可都听到了的。
葛卫国紧了紧雷锋帽,笑道,“出案子啊,叔,行,你先忙活儿哈,我们进去歇会。”
问话的是廖胜男的父亲,他手里正挑着鞭炮,拿着火柴,准备点挂鞭。
看到周致远从后面过来的时候,他顿了下,欲言又止,想了想,到底是跟上去了,“致远,我找你说下话。”
周致远算是他的晚辈了。
但是,他确实大院里面最出色的晚辈。
周致远点头,朝着葛卫国摆手,示意葛卫国先进去,他则是对着廖孔武喊了一声,“廖叔。”
都是一个院的人。
无非是,廖家是后面才搬过来的。
廖孔武掐着点,点了鞭炮后,鞭炮响起,噼里啪啦作响,他连耳朵都没捂,就站在不远处,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像他这种人,是从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比起子弹声,这鞭炮声就是小儿科了。
“致远,我——”廖孔武有些难以开口。
周致远知道他要说什么,“你是要说,胜男的事情吧!”
廖胜男和周文宴的事情。
廖孔武点了点头,他薅了一把头发,颇为惆怅,“我家那丫头,是个外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