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风沙呛的咳嗽起来,半晌才喘匀了气息,拱手道:“不敢言苦,九千岁才是真的苦。”
姬晏礼淡淡道:“
随我进来吧。”
随行小厮给两个人倒好了茶便退了出去。
姬晏礼道:“听说此次购买粮草和招兵的银钱是锦儿想法子弄出来的?”
“是啊!”再次提起这事,齐书翰还是一心佩服,故而激动的再次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姬晏礼听的发笑,向来平淡的脸上难得的露出既骄傲又无奈的笑意。
“她现在可好?”
齐书翰道:“下臣只跟恩人见过一面,当时瞧着很好,但恩人那个性子,便是心绪不虞也不会表现出来……”
他顿了顿道:“依下臣看,恩人十分想念九千岁的。”
姬晏礼垂下眼眸,深怕自己肆意疯长的思念从眼神中透露出来。
他默默注视着眼前的杯子,强逼迫自己不要做出不合适宜的事情来。
半晌他低沉着声音,甚似是自言自语般道:“可瘦了?”
齐书翰一愣,要不是他始终看着姬晏礼,恐怕都听不见这句问话。
“是清减了些,但一切都好,皇上自小公主出宫后给恩人安排在芷萝宫,想必芷萝宫里的宫人是能伺候得当的。”
“芷萝宫。”姬晏礼脑中浮现那座宫宇的样子,和陆安锦生活在那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