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礼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局势让他始料未及。
“九千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齐书翰同样心急如焚,“实在不行我们就调动宫里暗桩。”
姬晏礼微微的沉思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赶紧把陆安锦先偷出来。”
姬晏礼越想越不放心,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陆安锦留在皇宫之中。
就在姬晏礼和齐书翰正在商量如何救出陆安锦的时候,战事突然间再一次爆发。
情况危机异常,甚至连姬晏礼都产生了危机感。
“启禀九千岁,塔木国改变了用兵策略。”
姬晏礼手下的一名将军前来禀报,“他们这一次的胆子真够大,没想到敢用步兵前来进攻。”
“什么?”
姬晏礼闻言微微有些震惊,“他们是想用步兵来对付我们的骑兵。塔木国的人难道疯了吗?”
姬晏礼怎么也想不通,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敢用这个招数来对待他们?
“九千岁,属下以为对方恐怕会有新的阴谋,我们需要多加小心才是。”
两国也不是第一次交战了,对于对方的意图姬晏礼多少有些摸得清楚。
其实这无非就是走
了一招嫌弃罢了。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时候拼的可就是胆识和谋略了。
“九千岁,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用步兵来对阵吗?”
“用不着,我们依然用骑兵去对付他们。”
姬晏礼低头思索了片刻后立马做出了新的决定。
“虽然我们用骑兵对付他们看上去是大材小用,而且也会增加我们的战争成本,但是只要对对方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力,这些都是值得的。”
姬晏礼显然不是第一次和对方作战,对于对方的一些招数早就已经了如指掌。
既然这些人想要来送死,那何不就成全他们了?
“马上传我的命令下去。”
姬晏礼低头在军事地图上深思的片刻后立马做出了新的战略部署。
“把我们的骑兵分成三个部分,然后呈现品字状进行进攻。”
“一定要把精锐的力量放在最前面。”
姬晏礼随后又在地图上沉思了一阵后做出了新的战略调整。
“另外安排一小队人马带领一部分残兵弱将进行战略性有力深入。”
这一招之前对塔木国用了好多次,每一次都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成功。
“可是九千岁岁他们这一次
还会上当吗?”
姬晏礼身边的一名将领微微的有些担忧,“从这一次的情况来看,显然对方可是有备而来,我们还需要多多小心才是千万不能着了对方的道。”
“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一次我们完全能够取胜,而且我还能保证可以以少胜多。”
为了鼓舞士气姬晏礼决定亲自披挂上阵,最后他二话不说立马换上了铠甲带着手下的将士冲到了战场之上。
塔木国的步兵虽然先用善战,但是他们进攻的速度却远远的弱于姬晏礼的骑兵。
而姬晏礼正是利用这一大优势很快的掌握了整个战场的主动权。
血红的夕阳在天际洒下斑驳的光影,战场上,硝烟弥漫,马蹄如雷,步兵与骑兵的厮杀声交织成一首悲壮的战歌。
铁骑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铠甲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马蹄溅起的尘土遮蔽了视线。
姬晏礼带领骑兵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和弯刀,每一次冲锋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塔木国的步兵们则紧握着长矛和战斧,严阵以待他们知道,每一次冲撞都可能是生与死的较量。
随着一阵震天的呐喊,骑兵们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马匹的嘶鸣、兵
器的碰撞声、士兵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地狱的交响乐。
骑兵的长枪如同暴雨般落下,步兵们用长矛和盾牌筑起一道道防线,努力抵挡着骑兵的冲击。
姬晏礼眼见战场上的局势僵持不下,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对方的战斗力倒是不弱。
“九千岁,我们九战不胜恐怕会陷入敌人的包围圈中,属下以为不如暂时撤退,我们再做其他的打算。”
姬晏礼身边的一位将领立马提出了新的意见,但是却被他立马驳回。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哪能随意的改变策略,如此以来不是给敌人可乘之机吗?”
姬晏礼立马摇了摇头。
“创立下去,采取诱敌深入的策略。”
姬晏礼手下的骑兵受到了新的命令后,立马做出了战略布局的调整。
战场的另一侧,塔木国的步兵小队巧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