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难道这些当官的也不顾全九千岁的面子吗?或者说姬晏礼他自己就不管?”
姬晏礼每天到底在忙什么啊?!
齐书翰赶紧解释道:“这事怪不得九千岁,九千岁人在高位难免不了解百姓的事,何况他为这春闱一事已经得罪了许多人,能抗住压力让我们科举已经是尽力了,我们心中省得。”
书生也道:“是啊,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九千岁呢?怪就怪当今圣上,他身为君者却不作为,兆王一事已经徇私了,但在自己治下乱成这个样子,君王就坐视不管吗?”
“若不是君王不作为,何至于养这些尸位素餐的官员?!”
陆安锦狠狠一皱眉,厉声警告道:“慎言!这种话不是你一个书生可评价的。”
岂料那书生十分有骨气,铿锵的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在下也不过是感叹一句而已。”
“且轮不到你一个小小书生来警告。这句话你最好烂到肚子里。”
说罢,她再次低下头看着大汉道:“既然京城的乱象没人管,就由我来试试水吧,先那你开刀,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