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又活了过来?!”
最后一个字落下,姬晏礼的脚步正好停在陆安锦面前。
他紧紧皱着眉,声音轻且讥讽的道:“这样的话,有人会信吗?”
陆安锦不退不避,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脸上,直到他
说完,自己才马上接了下去,“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姬晏礼沉默的望着她,眼中似是审视猎物的豹子,又像是困在囚笼中的野兽,稍有不慎便会扑上去撕咬。
而陆安锦始终用坚定的眼神与他对望,像是无所畏惧的战神,迎接他最后的审视。
屋中安静的像是浮上一层乌云,危险又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姬晏礼终于像认输了一般,眼神忽然暗淡了下去,眸光中的钝痛,让陆安锦心头一紧。
他甚似哀求般的道:“锦儿,我只有你了。”
陆安锦却不肯放过他,坚持问道:“所以,你还是不肯承认吗?”
“锦儿……”
这声像是从胸腔伸出逸出来的呼唤,像是脆弱的困兽在求救。
陆安锦深深闭上了眼睛,在继续逼他和放过他之间徘徊。
半晌,她坚定的睁开眼,望着他道:“姬晏礼,你只有我了,而我只要你一句真话。”
“你、肯不肯承认!”
姬晏礼眼眶泛红,微微闭上眼睛,认命般的抬高了下巴,像是在无声的仰天长啸,又像是放任的听天由命。
今天,他若是不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她将永远的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