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不清,害了李贵妃,这后宫之事儿臣怎会知晓?杨侍郎口不择言,玷污了姬大人殿前失仪,他罪有应得,但儿臣怎会知道他竟敢喝了两杯酒便胡言乱语?”
说到这,兆王悲从中来,跪在皇上面前,扯着他龙袍的下摆道:“父皇,儿臣着实冤枉,儿臣委屈。”
皇上听的心下不忍,而更重要的是心里起了疑。
兆王说的没错,怎么一次次的事都像是冲着兆王来的?
兆王摸了把眼泪又道:“还有杨家的事,对,他们是犯了大错,但儿臣敢保证,他们绝对没有不忠之心,所做的也是因为太过在乎父皇而已。”
皇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悠悠道:“杨家忠君的心朕自然知晓,只不过他们做的事国法难容。你既想为他们开罪便要找出确切的证据,否则朕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兆王在暗处目光闪了闪,就坡下驴道:“是,只要父皇还肯听儿臣一言给他们个机会,儿臣定会找出证据。”
他心里清楚,话说到这里已经可以了,父皇虽然态度依旧坚决,但内里的含义和语气已经是在给他机会了,只要他趁此机会抓到姬晏礼的把柄就能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