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令牌破损,但是这令牌的重要性却不会就此被摧毁,它依然有调动军队的能力,即便如今皇上手中持着完整的虎符,却也无法阻碍到这令牌的效果。”
说罢,姬晏礼从怀中将那一块染着黑血,而且早已破碎的令牌取了出来。
陆安锦细软的指尖轻轻拂过令牌上的血迹,那些血迹早就已经干涸,时日久了自然也便发黑了,而且不必细闻,也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
这令牌,不知在战场上沾了多少人的血迹,才能有这般浓郁的血腥味,即便过了这许多年,也不曾有丝毫消散。
“所以,你想怎么做?”陆安锦没有安慰,只是抬眸询问,“当年的事情,如今不过是有些许眉目,真相还未浮出水面,你不知背后真凶是谁,只知这背后牵涉极广。”
“若是当年那场大战,真的与皇上有关,那一场大战真的是皇上忧心你功高震主,所以特意与他国联合,那你又该如何?报仇吗?”
姬晏礼没有说话,紧紧的抓着手中的令牌,压下眼眸,盖住了眼里的一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