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更满了些。
“他知道,如今我们拿不出他是笙笙将你掳来的证据。”提到南国摄政王,姬宴礼面色微沉。
“你与我未成婚的前一年,他还不是南国摄政王,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那年他作为使臣前来皇朝,与我对上几局。”
“他落败了?”陆安锦来了兴趣,“不然怎么会对你记忆深刻到这般程度?甚至见到我满脑子想到的也只有如何刺激你!”
“他的确落败了,不过我也只是险胜一招罢了。”姬宴礼却是没有过多开心,“他心计极深,否则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便坐到了摄政王的位置上。”
“他对我记恨已久,如今南国内忧外患,南国国主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将你撸过来想必是知道了你的医术了得,想让你为南国国主医治。”
陆安锦眼眸一闪,有些不解。
“若当真只是为了我的医术,为何不求皇上?这般将我撸过来,难道他不怕皇朝的报复?”
姬宴礼无奈的滑过陆安锦的鼻尖,“皇上不会为了我,也不会为了你而轻易大动干戈,所以,我没有揭破他的目的,这是最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