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他长相也尤为温润,与姬宴礼的清冷不同。
男子肤色奇白,如山峰一般的鼻梁之下是红润的似乎能沉出水来的双唇,一双眼瞳竟是奇异的一黑一白之色。
不过细看之下,陆安锦才发现哪里是一黑一白,分明是另一只眼已经瞎了,这才呈现极其怪异的白色。
“九千岁,别来无恙啊。”南国摄政王淡淡一笑,随即低下头看了一眼陆安锦染血的虎口,“您夫人的匕首要是再向前一步,只怕我这条命就要葬送在您夫人手里了。”
眼看姬宴礼与眼前之人相熟,陆安锦收回了匕首。
南国摄政王瞧了陆安锦一眼,那眼里流转的分明是强烈的兴味,他伸手摸了一把颈间的血,毫不在意的笑道,“九千岁就这般淡然吗?”
“我既然敢出现在此处,那便是已经做足了万全的准备。”姬宴礼揽住陆安锦的细腰,将陆安锦护在身后。
“若是摄政王不惧,不如试着将我与夫人再度拦下?只是到时候南国要承受皇朝何等怒火,那便不是我,亦不是摄政王能决定的了。”
闻听此言,南国摄政王心中即便有再多想法,也只能暂且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