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王是恼羞成怒了吗?”
武状元不解的抬头看着兆王愤怒的模样,粗口的话就像一根又一根的刺,狠狠的往兆王的心上扎去。
“难道是我猜中了您的心思,所以您在这般恼怒,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可您别忘了,我是皇上钦点的武状元,我要是在您府中出事,后果,怕也是您承担不起的吧?”
他当然承担不起!他更没有这个胆量在好不容易重获圣恩之后又惹怒皇上,今天的地位是他用命换来的,绝对不能丢失。
想到这里,兆王只能压着心中怒意,一双眼眸泛起猩红道,“武状元,你胆量的确够大,也不愧是敢从郭将军手中接过虞城之人。”
“但我可要告诉你一句,人莫要太傲,免得哪一日被这傲气所伤,只怕带来的痛苦也是你无法承受的。”
武状元像是将这话听进了耳朵里,认认真真的一点头,还特意道了谢,“多谢兆王提醒,既然您没有别的事情,那我便离开了,若您还有其他事,派人去我府上寻我便是。”
说罢,武状元转身离开,那健硕的背影,气的兆王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狠狠砍去他的脑袋。
只可惜他不能,也不敢,无论心中再多怒气和怨恨如今也只能深埋在心底,不敢将其显露一丝一毫。
“武状元吗……”
躲在暗地里的陆卿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么计划那般弯起唇,“他一定可以帮我!就连兆王也奈何不了他,只要我抓住他的心,到时候兆王就再也不能折辱我了!”
想到此处,陆卿雪尖锐的指甲兴奋的扣着柱子,一张娇嫩的脸变得扭曲。
离开兆王府中后,武状元便将那武师带回府中,兄弟两人自小分离,如今相认,便有那说不完的话。
皇帝得知此事后派人前去慰问,得知武师亦是武艺高强之人,心中大喜之下让他前去参加两年后的考试。
武师自然不会拒绝,决定与武状元一同前去虞城。
姬小朵一听,伤心坏了,窝在陆安锦怀里哭着,武师对着小丫头喜欢的紧,在离开之前,还特意让人又送来了几件雕刻的小玩意儿。
姬晏礼细细端详那几件小玩意发现与其玉佩雕刻的居然是同种手艺,外表看着毫无异样,但里面却大有乾坤。
每一个小玩意里面都有一定的位置,只要将其打
开,里面就能藏入纸条或是其他的物件,绝对是藏匿秘密的好东西。
“看来这小丫头倒是在无形中帮忙了。”
陆安锦有些好笑的伸手轻捏姬小朵的鼻尖,抬眼看向姬晏礼,“你打算用这些来做什么?总不能是用来传信吧?”
“自然不是。”姬晏礼暗眸闪烁,指腹摩擦着手中的小玩意儿,薄唇一勾便道,“我自有妙用,听说,这刚上任的宰相喜欢女色,不如……就从此处下手吧。”
这男人心里的鬼点子还真是不少。
陆安锦心里暗自腹诽,面上却是附和着点了点头,虽然已经与姬晏礼相熟已久,她心里还是带着些无法散去的警惕。
半月后,武状元前往虞城,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前一日兆王竟是休了陆卿雪,将陆卿雪送回陆家。
陆卿雪也不安分,在回到陆家的当天晚上便偷偷溜走,至于究竟去了何处,陆江荣派去查看的人始终没有查到她的踪迹。
“那就当她死了吧!”陆江荣额头青筋暴起,想到那不争气的女儿,眼眸微闭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陆家于尴尬之地,如今她走了倒好,日后也便不必给陆
家招惹事端了。”
程知婉想的却是豁达,怀里抱着孩子低声在陆江荣身旁道,“她早已不是你心中那个温柔的二女儿了,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她自己着想罢了,倒也说不上其他。”
“不过,无论如何,她身上都背着陆家的名头,你若是真的不去找,只怕到时候又落人口舌。”
“哎。”陆江荣叹了口气,有些无力道,“罢了罢了,派人继续去寻吧,若是真的寻不到,那便就此作罢。”
此后,陆家派人寻找陆卿雪整整寻了七日,其间也有人见过陆卿雪,但也不过匆匆一眼,至于陆卿雪究竟去了何处,也是不得而知。
陆卿雪离开的事情也便就此作罢,反而是兆王府中又纳了两房妾室,这两房妾室的地位不低,一位是当朝五品官员之女,一位是从五品官员之女。
兆王如今是皇帝眼前的红人,从前恨不得离他远一些的人如今巴巴的凑到他眼前,就连从前躲他极远的一些贵女如今倒也青睐于他。
反倒是赵熙然怒了,与兆王争吵一番后迁怒于其中一名妾室,此事也便被人当成了笑谈,言语之间直到这赵熙然是个妒妇,日后
兆王可就有的瞧了。
与此同时,姬晏礼也被派前往虞城。
在他临行前,陆安锦有些放心不下,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