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所说,兆王的伤的确得将胸膛剖开才能治愈,只是如今这些太医心中虽有想法,却无一人敢轻易实施。
陆安锦并不畏惧,吩咐人取了些人参片,打开兆王的嘴,将人参片抵在兆王唇舌之间,又叫人备好了止血的草药和药丸。
几个时辰后,天色已然暗下,陆安锦为兆王剪去胸膛上的线头,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姬晏礼伸出长臂将陆安锦的腰身揽住,这才没让陆安锦跌落,只是瞧着陆安锦冷汗淋漓,面色苍白的模样,他不由紧皱眉,“能撑得住吗?”
“嗯。”陆安锦虚弱的点了点头。
几个时辰里,她需要极其认真,甚至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疏忽,身子早就已经发软,强行撑到此时已经是极限了。
“我先送你回去。”姬晏礼说着便将陆安锦横抱而起,当着一众太医的面将陆安锦抱走。
要是平日,只怕所有的太医都要交头接耳的谴责姬晏礼不知羞耻,可今日他们却急的连目光都没多留,只是在姬晏礼和陆安锦二人身影消散之时连忙站了起来,急切的推开屏风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