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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隐提了提手里的长刀,在静谧的祠堂里发出“锵锵”的响声,惊得陆家众人纷纷回头,看向姬晏礼的方向。
他们这才想起,他们嘴里口口声声叫着的阉人,不仅有官职在身,官职还远在陆家众人之上。
除了陆荣江,在场诸人见了他都要行跪拜之礼。
况且他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恶名在外、凶狠非常,他们方才叫他“阉人”,怕是吾命休矣。
“原来你们还知道害怕,若不是看在国公爷和夫人的面子上,你们必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若再让我听见谁有对千岁爷不敬之处,我便割了谁的舌头。”
墨隐手中长刀入鞘,响声吓得众人缩了缩脖子,原本议论纷纷之人也迅速住了嘴安静下来。
陆保忠见形势不好,忙收敛了方才颐指气使的模样,对着陆荣江求情道,“荣江,鹏儿当真是无心之失,陆家上下都仰仗着你,如今才能在京中屹立不倒,鹏儿又怎会当着你的面对夫人下手,这其中都是误会。”
“是啊,鹏儿这孩子可是大家看着长大的,最是心善不过了,又怎会做出故意害你夫人腹中胎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