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眼底
,姬晏礼答道,“赵熙然与赵子聪不同,据说可作鼓上舞,若非如此,又怎能和你那个庶妹打擂台?”
“还是九千岁懂我的意思,若是那赵熙然跟赵子聪一般体型,我倒有些可怜谢离了,娶了陆卿雪本就是他的报应了,若是正妻又是这么个模样,那他这个王爷可真是个笑话。”
他们在临安城有说有笑,京中兆王府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谢离一接了飞鸽传信,便怒气冲冲得到了赵熙然的院子,把那信笺摔在了她的脸上。
“看你弟弟那个蠢货做的好事!这样的小事交给他都做不好,实在难堪大用,我看这知府的位子给他坐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也省的惹出天大的祸事来!”
赵熙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先娇滴滴的向谢离行了个礼,“聪弟荒唐,王爷莫要跟他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妾身会心疼的。”
她泪眼莹莹的看着谢离,眼中是化不开的情意,“妾身只有这一个弟弟,难免为他筹谋几分,可王爷若是觉得他帮不上自己,便将他召回京城吧,总好过让他坏了王爷的事。”
“在妾身眼里,还是王爷大计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