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新娘,将看客的八卦之心充分调动起来。
背后之人似乎早就料到这情况了,人群里带节奏的人按部就班地将舆论推向高潮
人群中有人不着痕迹的接近那些带节奏的人,只等皇上一个手势,就将他们拿下。
凌飞飞对端木烨柔声道:“皇上,既然如此,那让人验验两个女子,到底谁是易容的吧。”
端木烨点头道:“皇后的法子最是公平!来人,当众验明正身!”
有几个身手敏捷的太监从身后出来,先奔向那中年男子带来的女子。
那中年男子下巴微扬,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
谁知,太监在那一对男女的耳后摸了摸,缓缓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二人的真容。
“啊!”众人见识到大变活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中年男子彻底慌了,面如死灰,回过神来,转身想逃,却被人给制住了。
那些隐藏在人群里的同伙,也是惊的缩了缩脖子,就想缩到人群里,不着痕迹地逃走。
谁知,左右两边的人迅速出手,抓住了他们的胳膊,将他们带走了。
这下,不用解释,吃瓜群众们都明白了,这人有人故意搞破坏呢!
凌飞飞义愤填膺地道:“先是制造谣言,然后用冒牌货
大闹婚礼。这般处心积虑的破坏御赐婚事,简直罪不可恕!”
端木烨沉声道:“查,严查!”
凌飞飞微笑道:“皇上息怒,为这些阴沟里的老鼠生气不值当的。”
端木烨与她四目相对,眸中情意绵绵,“皇后娘娘所言甚是!”
说着,握住凌飞飞的手,“走,继续参加婚礼吧。”
帝后二人相视一笑,携手进了慕容府,让一众女子的心碎了一地。
乐声再起,婚礼继续。
端木烨和凌飞飞观礼后,也不参加宴席,就告辞回宫了。
那带头闹事的中年男子本来就是炮灰,从他身上审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对私奔的小情人和看守的侍卫都被换了,根据这几天跟他们联系的人,顺藤摸瓜,所有的证据竟然都指向了岳大夫人。
端木烨被打了脸,还真让凌飞飞给猜对了,对方还真觉得活口供出是岳成栋的人皇上也不会相信,才故意留下点儿线索,混淆判断。
端木烨命人将证人证据都给岳成栋送去,看他这次如何处理。
老定国公身体老迈,已经将定国公的爵位传给了岳成栋。按照规矩,应该降位继承的,但岳成栋有从龙有功,没有降爵,
岳成栋没想到,最近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凌家新娘私奔案
,竟然是自己的夫人做的!
当年,岳大夫人害凌飞飞,被他幽禁了两年,后来,看她安分守己,儿子女儿又求情,子女的婚事也需要她这嫡母出面,就将她放了出来。
不过,这么多年,她都安分守己,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出手?
事出必有因,是什么刺激到了她?
岳成栋蹙眉,抬步去了好几年没踏足的正院,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景物,他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岳大夫人穿着那件他最喜欢的粉红色衣裙,正坐在妆台前对镜画眉。
丧女之痛和幽禁的抑郁岁月让她比同龄人衰老很多,头发花白,脸上都是皱纹,还穿着娇嫩的粉红色,显得有些诡异。
丫鬟禀报:“夫人,国公爷来了。”
岳大夫人没有意外,拿起一只红宝石的步摇插在鬓边。
岳成栋迈步进来,高大威武,气势勃发,看起来竟然比岳大夫人小一辈似的。
岳大夫人回头,微微一笑,“夫君,你回来了。”
岳成栋身体微微一僵,这情景,这句话,多熟悉。
可是已经物是人非、恍如隔世,昔日的娇俏佳人儿变成了白发老妪。昔日温柔贤惠的娇妻,变成了是非不分、不顾家族安危的祸事。
岳成栋虎目冰冷地看着她,“是不是你做的?
”
岳大夫人站起来,幽怨地道:“夫君经年不踏入主院了,好不容易来了,是来问罪的吗?”
这个表情,若是年轻时做起来,是极娇美动人的,但是现在这张脸,这身打扮……
岳成栋忍住心里的嫌恶,声音严厉起来,冷声问道:“说!是不是你!”
岳大夫人平静淡然地道:“是,是我做的。让人在那对野鸳鸯的茶水里下药,然后捉奸恐吓,逼着他们私奔。然后散播谣言,让端木烨和凌飞飞不得安生!”
岳成栋扶额,“为什么?为什么啊?!你是嫌弃我定国公府太昌盛了吗?”
岳大夫人悲伤地苦笑道:“我不能为女报仇,难道还不能恶心恶心他们?!”
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