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唐荣微微一愣,马上又换上了一幅笑脸,略微有些尴尬地说道:“怎么可能呢?我刚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的呀,这么晚了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呀,先生你就不要耍弄我了。”
“那你还真的是认错人了。”原振衣微微一笑道。
既然唐荣是接到电话特意赶过来的,那要找的人就绝不会是他,很可能就是因为听说有人手里有贵宾阅览证才急忙来到这里的。
“怎么会这样?”唐荣疑惑地问道:“请问,您是梁先生吗?”
“我叫原振遐。”原振衣认真地解释道。
“原……原……先生?”唐荣一脸疑惑的又接着问道:“您一直是叫这个名字吗?”
原振衣有点不耐烦了,他哭笑不得地说:“一个人的名字怎么可能换来换去呢?请问唐先生,您除了叫唐荣以外,难道另外还有很多个名字吗?”
“呃……”唐荣一时无语了,他的面色也因为尴尬而发紫了起来,他喏喏道:“可是,应该不会出错的呀……”
“你是不是要找那个持有贵宾阅览证的人?他早走啦。”原振衣见唐荣还没明白,索性提醒他道。
“是,是要找他……难道……?那个有贵宾阅览证的人不是你吗?”唐荣也隐隐有些明白了过来。
“不是我,虽然我很想成为那个人,但是他不是我。”原振衣一脸无辜地说。
唐荣转头望着远处,又低下头寻思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他既然来了,为什么又要这么匆忙的走了呢?”
原振衣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唐荣,索性也不和他解释了,这里面的事好像还挺复杂的,而且那个年轻人也很有些诡异,越解释还越容易糊涂,还是等他进去问吴薇吧。
“原来是原先生,真对不起。”唐荣这时也知道是他张冠李戴了,抱歉地笑了笑道:“我把你当做那个持有贵宾阅览证的先生了。图书馆的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后,我便飞快地赶到了这里,哪知道还是来晚了。我原以为,这个时候已经快下班了,图书馆里应该是没有其他的客人的,所以我一见到你,还以为你就是梁先生呢,真是对不起。”
唐荣说完,很礼貌的给原振衣鞠了一躬,道:“那就不打扰原先生了,我得赶紧进去看看……”
“你请便。”原振衣说完,自顾自的冲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本来他还想偷听一下唐荣和吴薇的谈话,从中探听一点那个腿上受伤的年轻人的消息,但是一想又觉得那样很无聊,有些做贼的嫌疑,非正人君子所取,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个持有贵宾阅览证的年轻人,身上肯定是背负着什么秘密的,但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刚才已经用神识查探过了,那个年轻人,还有唐荣,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跟修行秘法扯不上一点关系,如此看来,那一号藏书室里即使记载了什么秘密,多半也是跟修行界搭不上边的,很有可能是收藏着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东西,那对他也就没什么帮助了,除了修行秘法和灵丹妙药,他对宝藏可没有什么兴趣。
而且,如果真的想知道一些一号藏书室以及那个神秘的年轻人的事情,多在吴薇的身上下点功夫完全能够把情况探听出来。吴薇既然能够把那个年轻人身上藏有贵宾阅览证的事情告诉他,那也就能把更多的秘密告诉他,这是完全能够想象得到的。
吴薇把那个持有贵宾阅览证的年轻人的身份泄露给了原振衣,这已经是违反了图书馆的工作规定,既然违反了第一次,也就能违反第二次。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一个禁忌被打破了开头,再继续打破这个禁忌就变得容易得多。这就像是一个人偷了点别人的东西尝到点甜头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在第二次下手的时候,他心里的愧疚感便会淡化许多,下手时也会变得自然得多,久而久之,他的胆子就会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一个惯偷。
偷一次也是偷,偷十次也是偷,偷东西的人往往会这样给自己的良心开脱,况且,偷偷摸摸的时候,既能体验一把惊心动魄的刺激又能得到实惠,何乐而不为呢?在这样的心理驱使下,这个世界上便有了很多的梁上君子。
不止偷“钱”,还偷“情”呢,而且偷“情”比偷钱更刺激,更能让人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那个持有贵宾阅览证的年轻人腿部受了伤,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他绝不会离开这里,自己有的是机会再见到他呢。
原振衣想到这些,会心一笑,打着了火,驾车扬长而去。
……
墨烟来了,从桃园县专程来t北请原振衣看电影的。
孙将军事先给原振衣打了电话,说墨烟要在t北玩几天,托付原振衣好好照顾墨烟,原振衣心情忐忑地答应了。
有这么托付别人做事的吗?托付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未婚男子照顾一个相当年龄的未婚女子,而且要照顾好几天,原振衣怎么看怎么感觉这其中很有些撮合两人的意思。
单身男青年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