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连海振帮集团里有点股份,也兼了一个副总经理的虚职,白拿着公司里的钱,属于白吃白喝的那一类人。其实我一天也没去集团里上过班,只有他们需要我了,才会给我打电话。”
“还有这样的好事?”周侗打断了牛皮大王的话,道:“白拿着公司的钱却不用去上班,开公司的老总是你二大爷吧?”
听了周侗的话,赵灿等几个女同学都掩嘴偷笑了起来。
“我说你个死麻子嘴能不能不这么损?”原振衣佯怒道,自己也跟着讪讪地笑了起来,道:“气性乖张是早夭之相,尖酸刻薄是削福之人。我说老同学,你这嘴可得改改,嘴下积德,也能积攒此许福荫的。我没有亲二大爷,远房的二大爷早死了多少年了,他要是能蹦出来开个公司,那我可要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