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进入考场,大门便被官兵把守。
考生们不安地交换眼神,心中都有些忐忑。但坐在最前面;白小郎,虽然岁数小些,可看着还算沉稳,没有东张西望。
很快,谢玄英进来了。
方才还聒噪;考场顿时一片寂静。
他习以为常,示意礼书下发答卷纸,然后掏出自己写好;题目:“诸位,记一下题目。”
没人动。
他闭上眼,默默吐出口气:“府试为期两日,今天考四书五经诗赋,明日靠策论和书律。汤师爷,你来念题。”
汤师爷弯腰接过试题。
谢玄英瞟了一圈下头;考生,很有自知之明地起身。
时至今日,还有参加会试;人把落榜;黑锅扣在他头上,府试还是避一避吧,大同;科考已经够差;了。
要是十一月;院试没几个能去,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念及此处,他又瞧了眼白小郎君,朝他微微笑了笑,权作鼓励,这才离去。
白小郎顿时挺直背脊,浑身直冒热汗。
娘亲!谢大人在看我!
怎么办?!
这府试怎么比县试难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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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贫者冬》夏·无名氏
寒风吹得百草折,饥儿添冰却黏舌。
至今犹忆措夫人,织得毛衣万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