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内迁番民五万置大理、蒙化等府。”
“陛下这些年和太上皇没什么区别,大事都是殿下在拿主意,陛下只负责北征和差派纪纲他们干些脏事。”
宋礼话音落下,朱高煦略皱眉头:“乾为天,圣则安敢当?”
朱高煦闻言颔首,却又带着几分无奈:“总归要学习的,况且这次单独对付马哈木,以太平和把秃孛罗的性格来说,他们不太可能去帮马哈木,他们上次已经被打怕了。”
“况且先前马哈木便被我军重创,此次即便出塞,他恐怕也会避而不战,不与我军交手。”
傅让和张纯毕竟是二十几年的老战友,没什么不能说的。
亦失哈听后也点头道:“既然交战的可能性不大,那的确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
队伍之中,面熟的哨骑千户策马而出,仰视作揖:
“佥事,鞑靼部太师阿力台率两万骑兵袭击瓦剌部的太平,被马哈木和把秃孛罗联合太平设伏围剿大败而归。”
“这上百万石豆料和粮食,大概需要出动二十万辆挽马车和百姓。”
大约两刻钟,朱高煦便抵达了春和殿,并且见到了早早在里面等待的郭资。
得知后勤可以保障后,朱高煦便在意起了出征成本的问题。
消息送来时,正是腊月二十八日,距离朱棣退位,朱高煦即位仅有两日。
只是一想到吕宋的环境他都挺下来了,似乎这车里也不算什么了。
一队队兵马进城采买必要的物资,同时征募四周村镇的百姓为民夫,为军队运送补给。
不过与他在吕宋和福建感受的不同,云南的气候与他去过的大部分地区都不相同。
“渤海都司存有三十六万石豆料,水稻小麦五十余万石。”
“先把继位的事情弄好,如果阿力台着实不敌,那我老头子也要北上收拾马哈木这条老狗了。”
“渤海都司那边,如今也有十八万六千余户,八十八万余口。”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朱高煦便遣退了郭资,郭资闻言也没敢多待,起身作揖便离开了殿内。
面对宋礼的提议,朱高煦沉吟道:“年号的事情暂时推迟也不碍事,即位的事情可以在后天安排好吗?”
“臣来请问殿下,这些人应该如何处置?”
“怎么回事?”
“算了,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记住我教你的,不购置田亩,不与百姓争地,努力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与其它武将结亲……”
王戎没有贸然开城门,而是询问城外那局促不安的数百骑。
见状,朱高煦也只能无奈的走出武英殿,同时对殿外等候的亦失哈开口道:
临安府建水县,作为从南诏时期就已经筑城存在的地方,自明军攻占此地并将其由夯土城改建为砖城开始,此地便是云南汉人最南端的聚集地。
“因此,这次即便无法对马哈木造成什么伤亡,但能离间瓦剌三部也十分不错。”
“这个……”郭资看了一眼亦失哈,亦失哈也眼神示意了一名司礼监的太监。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在朱高煦的目光下,夏原吉作揖退出春和殿。
他早早做好了建水会比吕宋还要热的准备,结果来到这里后却发现即便是冬季,这里的气温也比夏季的南京、北京还要凉爽,并不闷热。
在他观察不到的地方,傅让大步走入一座山寨之中,在随从帮助下脱下甲胄,大喘气道:“这元江河谷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殿下让我小心点。”
阿力台的无能,超过了朱高煦的想象。
在此地驻扎的,是来自交趾都司的兵马,而节制他们的,是如今的颖国公傅让。
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马哈木与阿力台的战事逼得大明只能下场,而这个下场的人,自然要以自己为主啦。
“只是当下正值冬季,哈剌温山脉以东大雪覆盖,想要穿越并不容易,最少要等到来年四月才能等到积雪融化。”
城外的塘骑队伍闻言,当即折返往草原而去。
它比北京湿润,比南京凉爽,十分违和。
“蠢材!”听到哨骑千户的话,王戎难免骂了一句阿力台。
郭资将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一遍,朱高煦也颔首道:
“今年的岁入,较之去年可有提高?”
“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样的事情,着实令人恼怒。”
一车车的抗疟粉送抵建水县,随后又被军队加急带走。
“这算来算去,如果是明年就要出兵,那恐怕可供征战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半月……”
“另外,朝廷的铁路修建如何,伱可曾询问过黄福。”
“让他们迁徙过来!”
他们急迫的朝着海喇儿城赶来,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