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校服站在体育馆门口等她过来。
沼尻凛太郎和照岛游儿恰巧站在离入口最近的地方,他们还没有开始打球,只是胡乱聊着莫名其妙的话题。
最开始是老师和作业,然后是考试成绩。或许一提到考试就绕不开我,他们很快便聊起了和我有关的事情。我在条善寺算是成绩靠前的学生,虽然没有到次次考试年纪第一的程度,但拿个前五问题不大。
沼尻凛太郎问照岛游儿,你和樱田关系那么好,又是青梅竹马,我们还以为你们在交往呢。
照岛游儿闻言哈哈大笑。
怎么会啊。他说。我才不会和樱交往呢。
那时候我还是个喜欢着他的傻逼。若不是喜欢他,我决计不会每天早上提前爬起来用“去教室自习”的借口陪他上学,也不会准备两个笔记本,在期末考试前把整理得最好的那本借给他复习。或许照岛游儿并不需要,又或许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总而言之,我很确定他没有感觉到我有那么一丁点喜欢着他。
于是我没有留在原地等三咲学姐,只是给她发了个邮件说突然有急事要走,然后逃了。
作为临阵脱逃的补偿,我将开学时认识的学妹,也就是栗林流奈介绍给了三咲学姐。
我想我的态度很明确,所以那天以后三咲学姐也没再跟我提过排球部的事。
再然后栗林流奈就成了排球部经理。
而我则是做了三年归宅部部员。
13
我大概是逃得太早了。
早到错过了后面的对话内容。
那段对话的后续是,沼尻凛太郎问照岛游儿说,既然你和樱田没有交往的打算,那我可以追她吗?
照岛游儿当场变了脸色,他说你要是敢对樱出手,哪怕被禁赛,我也要把你打到半身不遂。
沼尻凛太郎问为什么。
照岛游儿说,因为她是樱。我都舍不得碰的人,怎么可能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