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他说只有教我学会自己写题,我才不用依靠别人,什么授人鱼...”
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吧...笨蛋。
桃见弥弥又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然后我就不理他了...!”
确实是这两个家伙的作风。
不出所料,他们两个人的相性果然不合,大概也和想象中那样相处的很一般,没必要特别在意,真田弦一郎表情放松了下来。
结果,笨蛋开始耷拉着脑袋 : “然后他捡到了我的作业本!还被他发现我在本子里偷偷写了他的名字...真讨厌!”
捏她手的动作一顿。
“......为什么要在本子里写他的名字?”
不懂竹马的表情为什么一下子变了,桃见弥弥依旧沉浸式回忆,还委屈地揉了揉眼睛,
“谁让他的名字那么难写难念,我还被其他人笑话了。”
出于某种诡异的胜负欲——桃见弥弥一定要学会写手冢的名字!
在真田弦一郎复杂的目光里,笨蛋开始骄傲地昂着脑袋,好像她这种办法很聪明似的,“然后我就在上课无聊的时候偷偷练习写他的名字!”
偷偷练习,再偷偷惊艳所有人!
可下一秒,她又耷拉着脑袋,“...但是有一些又被我写成了手头国光...”
真田弦一郎 : “...........”
他的嘴角勉强地扯了扯,“然后呢。”
桃见弥弥继续鼓起脸 : “然后...看到我写的这些名字,他居然笑了一下...讨厌的家伙!”
真田弦一郎的语气逐渐变得艰难。
“...他对你笑了?”
“是呢!”,圆圆的脑袋狠狠点了点,“真奇怪,我从来没看过他笑,那天就连老师都在好奇他为什么笑,然后,莫名其妙我们就和好了...”
......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真田弦一郎 : “......哦...”
桃见弥弥 : “嗯嗯嗯!”
嘴巴张了张,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按耐下心底的异动和烦躁,少年抿唇,硬着头皮继续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教你做题的时候,他的态度怎么样。”
这一点他没办法不担心。
毕竟手冢那家伙,比任何人都难亲近,被他这种人教着做题,她一定很辛苦。
桃见弥弥顿时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 “他的态度一点都不好!”
真田的脸沉了沉。
“怎么不好...?”
“他冷冰冰的!”
确实,那家伙不冷冰冰才奇怪。
“教我写作业的时候从来不说其他的话,无聊死了!”
那是当然,那个面瘫的家伙又能说什么。
“每次我说想喝可乐,他都一直不理我!我想直接抄答案,他就会用笔敲一下我的脑袋...”
桃见弥弥委屈地揉了揉眼睛,“我说我不会写,他就会一直一直带着我重做,直到把题目完全做出来,他才会冷冰冰地把可乐递给我...讨厌的家伙。”
真田弦一郎 :“.........”
看着桃见弥弥气呼呼的脸,真田弦一郎抿了抿嘴唇。
她的这些描述,和真田弦一郎想象中,他们两个人关系不好、手冢国光态度不好的画面简直相去万里,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笨蛋。
“...他有没有骂你?”
桃见弥弥顿时又气鼓鼓。
“有呢有呢!”
真田弦一郎的脸沉了沉。
“还真骂你了?”
那个家伙...真田慢慢生起气来。
“他怎么骂的?”
桃见弥弥的脸上满是努力回忆的表情,还有点委屈。
“我抄错了数学题,他帮我重抄,还说我太大意了。”
“吃午餐的时候,我的排骨掉在了桌上,我想用筷子重新夹起来继续吃,他表情好凶!说脏的不能要...冷冰冰地把他盘子里的排骨全部夹给我,还说我是贪吃的家伙...”
委屈地揉了揉眼睛,继续说,
“还有,我做茶道实践,差点烫到了手,他握住了我的手后退,还低声骂了我一句笨蛋...”
好半天,终于委委屈屈吐槽完。
可不知道为什么,竹马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很难看。
低头一看,少年手背上的筋脉毕现,漂亮的作业本居然都被他捏皱了!
弥弥大惊失色,赶紧推开真田弦一郎的手臂,“我的本子!讨厌......!”
结果手一下子被他反握住,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