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敬祖在杀害了白奕人驱逐了吉木禹之后,立即发文书到楼珞十一府,命令各个府城将领带领自己的副将到都城召党商议,做进攻安宁府的战前部署。没过几天,文书就顺利下达到各个府城,于是楼珞五大府城将领和十一个副将就行迅速赶到都城召党,准备与白奕人开战。
在召党都城的大殿上,麻敬祖高坐在王座上,台下排了四个列队,从左到右,第一列麻敬祖的三个儿子,大公子麻宪筏站在最前面,其次是二公子麻明远,最后是三公子麻文韬;第二列是四位楼珞谋士和两大祭祀师,第一位是大祭司洛克哈,其次是祭司莫渊,其次是谋士阿尔雍宜,谋士洛隽游,谋士沐逢,谋士封颉,谋士祝尔铁;第三列是五大府城将领,第一位是米尚先,其次是祝顾之,封人晟,蓝颖秋,罗韦达;第四列是十一府城的各个副将,从前往后依次是召党副将麻善为,姑苏府副将胡呈均,布云府副将麻明榆,冕城府副将祝安维,德西府副将丰秦,雷城府副将米正军,平阳府副将罗开平,德昌府副将封一夫,宁远府副将麦季马哈,木城府副将蓝介程,会西府副将罗天赓。
只见麻敬祖庄严肃穆的端坐在王座上,义正言辞的说道:
“白奕人这些年安逸惯了,居然敢高攀我楼珞公主,玷污我贵族血统,其心可诛。我本想息事宁人,只要吉布向夷的命,怎料吉布家族竟嚣张到如此之地步,敢公开违抗我的命令,因此今天召集各位到此,欲要一举剿灭吉布家族,收回南国四府。”
不等麻敬祖说完,台下的大公子立马站出来附和道:
“父王所言极是,楼珞人是南国的贵族,我们楼珞人的名义不容许任何人玷污,谁犯此条,当天诛地灭,我愿率两千兵马做先锋,杀白奕人一个措手不及。”
二公子麻明远也随即附和道:
“孩儿也愿意率领两千兵马配合大哥双面夹击白奕人,为父王打头战。”
将领米尚先向前拜见国主说道:
“国主,安宁等白奕四府本就是先太祖打下的江山,这一百余年被白奕人占领,如今正逢良机,我楼珞人上下一心,军民同心共力,两位公子英勇睿智,此战定能一举成功,臣等当竭尽全力。”
这时候封人晟跳出来大声说道:
“白奕人奴隶出身,一百年来唯我楼珞人唯命是从,见我楼珞人如见虎狼,只需要我带领五千将士,就能直达安宁,活捉吉布成梁。”
全场楼珞将士对征战白奕人很有信心,个个亢奋不已,都争当先锋,恨不得第一个抢到最大的功劳,只有几位谋士和祭司静静等待国主的命令,喜怒不露于表。
麻敬祖指着谋士们问道:
“各位军师,对这次战争怎么看,有没有什么建议?”
谋士阿尔雍宜首先向前说到:
“国主此次出征,是为雪我们楼珞人之耻,乃是正义之师,定会一举功成。臣有四个建议,供国主参阅。”
“第一,我们楼珞将士双倍于吉布家族,应当迅速作战,一鼓作气歼灭吉布家族的军队,这样能赢得胜利。
第二,此次战争,定会牵动全国兵马,而我们自己的主战场将在召党府,布云府,姑苏府,宁远府等金沙江沿岸,应当将全国粮草往这四府聚集,以备随时调动。
第三,我们可以发起三线进攻,第一线从西面布云府直抵安宁城,与吉布成梁正面作战,第二线从北面雷城府进攻白奕人的越城府,第三线从南面姑苏府直上盐城府,这样吉布家族就首尾不能相顾,其兵力必将分散,我们就能各个击破。
第四,这些年我们将士多缺乏实战经验,反观白奕军队经常参与剿匪,抵抗北方蕃人等,他们作战经验较丰富,绝不能轻视。”
麻敬祖听到军师如此说,从王座上站起身说道:
“阿尔雍宜就是我的张良啊,献此良策,我军必胜。只是军师未免高看白奕人了,他们几百年来都是我们楼珞人的奴隶,虽有吉布成梁父子这样的良将,但是他们的士兵军民犹如一盘散沙,只要取得首战胜利,攻下一城,其余三城必将举城投降。”
阿尔雍宜见国主高傲的气势,心中有些忧虑,但是不敢触怒他的威严,只能顺从。
谋士沐逢上前说道:“白奕人的四座府城,除了安宁府位于平原之上,其余三府要么面山,要么临水,易守难攻,我们应当集结兵力,猛攻其城寨,从心理上让敌人感到恐惧,摧毁其心理防线,白奕军必定溃败,我军必能胜利。”
麻敬祖听到沐逢的话,顿时大笑起来,走下台说道:
“沐军师,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楼珞军一到,吉布家族的士兵必将胆寒,提颈受戮。”
谋士封颉也行向前说道:
“只有白奕人还好打,但是我们也要防楚人出兵帮助吉布家族,虽然这些年大家相安无事,但是他们也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况且楚人还有三万之众,请国主提防。”
麻敬祖听到谋士的担忧,丝